简白玉想抽自己巴掌,他脑子是抽吗?
穿着人正主衣服,当着人正主面说人正主衣服香,多少有点边台。
可是现下说都说,此刻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点头,“香。”
“呵呵……”花涧樾低声轻笑起来,而后欺到他耳边,用暧昧气声缓缓说道:“宝贝儿,这件衣服穿过忘洗,那天好像还出点汗。所以,味道是香?”
花涧樾声音本就好听,此刻他又刻意把声音压得低低沉沉,暧昧性感,男人炙热气息扑洒在耳朵上,舌尖若有似无得扫过。
也好在他现在穿是花涧樾衬衫,他才能顺理成章找个托辞,不要花涧樾撕衣服。
毕竟他身上满是帝修冥留下痕迹,若是被花涧樾看到,花涧樾肯定要被气疯。
花涧樾气疯没什,可花涧樾气疯,遭殃肯定是他。
“衣服又如何?”花涧樾手抓住衬衫领口。
见状,简白玉时心慌,脱口而出,“喜欢你衣服,别撕!”
看着花涧樾那双充斥着无边浴望眼睛,简白玉身上每个细胞都在叫嚷着危险快逃。
逃?往哪儿逃呢?无处可逃。
若说刚刚简白玉是带着侥幸心理才服软,那此刻,他是就彻底服软。
简白玉脸惊慌害怕,“真知道错,你别激动啊。”
“宝贝儿,你怎总是要到最后才肯求饶呢。晚~”花涧樾手落在简白玉裤拉链上。
。
花涧樾急喘着低头碰下简白玉唇,嗓音暗哑低沉,“宝贝儿,光知错可不行。”
话音未落,花涧樾用力拉,简白玉痛叫声,接着花涧樾手脚利落打个漂亮死结。
“剧组学绑人方法,果然漂亮。”花涧樾暗沉灼热眼底露出丝亮色。
简白玉皮肤就如他名字般,瓷白如玉,光滑细腻,黑色皮带绑在手腕上,白得纯净,黑得刺激。
简白玉被撩得半边身体都麻,心跳不已,耳朵血色片,像是被烫熟虾。
他不自然揉揉发痒发烫耳朵,偏头小声说:“,不
花涧樾终于停下手,意味深长看着他,“宝贝儿喜欢衣服?”
简白玉狂热点头:“喜欢!”
花涧樾笑意更甚,“宝贝儿,说谎可是要被惩罚哦。”
简白玉急着辩解,“喜欢,真喜欢。衣服,很香,想多穿会儿。”
花涧樾轻佻眉梢,“香?”
“滋啦——”拉链拉开,露出里面小裤。
“黑色啊……”花涧樾语调懒散,大手抓住简白玉裤腰,用力往下拉,彻底露出里面黑色小裤,以及双修长白皙腿。
“喜欢。”花涧樾把裤子随手扔到岸上,大手伸向简白玉衣服。
眼见着花涧樾就要像帝修冥样撕他衣服,简白玉急道:“别撕!这是你衣服!”
他衬衫被帝修冥撕掉纽扣,所以他晚上跑路时候,从花涧樾衣橱里拿件衬衫换上。
更何况此刻简白玉还泪眼未干,嘴唇红肿,脸上潮红将消未消,副楚楚可怜诱人模样。
眼惊艳,眼绝世,再眼……想欺负。
狠狠欺负。
花涧樾只觉浑身血液像是煮沸般,不断翻涌,燥热难耐。
只有把简白玉按在身下,才能平息体内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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