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这刻他有多高兴。
简白玉爬狗洞时候,他就看到简白玉脖子上痕迹,他以为自己晚。
那刻谁都不知道他心里痛,就像被捅刀,
花涧樾虽然不会嫌弃简白玉,但他心里满是痛恨,痛恨自己没有早点找到简白玉。
花涧樾几乎是自虐问道:“宝贝儿,告诉,你和帝修冥到哪步?”
“什?”简白玉心跳剧烈,猛然睁大眼,不明白花涧樾是什意思。
花涧樾手滑到简白玉后面,按按,“这里,碰吗?”
简白玉脑海里回想起下午场景……
“是,专门来勾你。”花涧樾唇瓣在他耳边若即若离,嘶哑嗓音刻意压低至暧昧,“有勾到你吗,宝贝?”
简白玉红着张脸否认,“没有。”
“真是抱歉,看来是还不够卖力,没有满足宝贝儿。”花涧樾口含住简白玉小巧耳朵,陶醉卖力亲吻吮吸。
与此同时,他手从衬衫下摆钻进去。
那手宽大,手心滚烫,游蛇般,在里面放肆揉捏抚摸,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每寸每个点都不放过。
花涧樾又给自己倒杯红酒,昂头饮入口中,而后他掐住简白玉下巴吻下去,红酒被尽数渡到简白玉口中。
简白玉吞咽不及呛下,呛得双眼发红,水汽迷离,而红色酒渍也顺着嘴角流出,这幕简直活色生香。
花涧樾偏头吻去,舌尖如羽毛般轻扫而过,流出酒渍被他扫而尽,而后他再次强势堵住简白玉。
唇瓣来回碾磨,似乎怎都亲不够,舌尖探入,个逃个追,极尽缠绵,两人口中弥漫着醇厚芬芳酒香,随着花涧樾不断深入,不断吮吸。
两人呼吸越发粗重,气息越发滚烫炙热,不分彼此交缠在起,落在人耳中,烫得人耳朵发烫,心脏直跳。
帝修冥把他反压在墙上,想强行闯入,吓得他夹得死死,再加上帝修冥那太壮,就被他挡在门外。
虽然是碰下,但花涧樾碰应该不只是表面碰吧。
简白玉摇头,“没有。”
简白玉说没有时候,花涧樾几乎是疯,下秒他又把简白玉翻个面。
没有丝毫被侵犯痕迹。
简白玉泡在水里身体就像煮沸般滚烫,烫得发软,耳边是花涧樾亲吻声音,落在耳中让人心慌。
简白玉难耐想躲,被绑着手紧握成拳,双腿也绷得紧紧,他极力偏头昂起躲开,露出截线条优美脖颈。
脖颈上痕迹遍布,花涧樾被刺激得双眼猩红,低头咬下去。
“呜~”简白玉昂头发出声呜咽。
花涧樾像是没听到般,挨着挨着密密麻麻啃咬亲吻,把那些痕迹点点覆盖住。
特别是简白玉,他个处男,天之中连被两大美男按着调戏撩拨勾引,那身体就像是泡在浴海里煎熬,难受至极。
花涧樾感受到简白玉异样,在他耳边轻轻笑,嗓音嘶哑性感,撩人至极。
简白玉心跳得更快,脑子迷迷糊糊有些微醺,思路不清想:这不就是男精吗?
他好奇花涧樾这部戏是不是演得男精,特意留长发,看起来又又娆,化妆以后雌雄莫辨。
简白玉这想着也这问出来,“你是男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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