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花
与此同时,他快速起身,就那样光着把简白玉抱去旁边客卧。
客卧即便没人住,也会每天扫过,里面干净明亮,点助眠檀香,沉稳神秘治愈舒缓。
花涧樾衣服上就是那味道,闻到熟悉味道,简白玉终于安稳不少。
花涧樾拿起客卧电话打给管家,“叫胡医师立马过来。”
胡医师是常驻在这里家庭医生。
简白玉双手用力挣扎,想要挣断那细链,若是平时,他只要不遇到那三个男人,在他遇到危险时候,他肯定能爆发无限潜能。
可是此时,那细链却纹丝不断,他绝望发现,他摆脱不掉那个男人触碰。
简白玉蜷缩着身体呜呜哭起来,嘴里绝望无助喊着,“花涧樾,花涧樾,救……”
……
与此同时,梦境外。
薄衫,光着双腿,手腕和脚腕都挂着细长链子,链子上还坠着铃铛,他动就会叮叮当当响。
那个男人凭空出现在笼子里,明明他脸是片黑雾,可简白玉却似乎能看到那黑雾下有双细长眼睛,阴冷而又黏腻。
男人手不断往下摸去,简白玉惊叫起来,努力挣扎,铃铛声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简白玉几乎崩溃,眼泪不住往下滚,他讨厌被人这样触碰,这让他愤怒让他恶心,有种极度心理不适,类似于创伤后留下应激障碍。
他全身颤抖,皮肤上浮起层层鸡皮疙瘩,呼吸急促,脸色惨白,惊恐咆哮着,“滚开,滚开,别碰!”
张管家问道:“少爷,请问您是哪方面不舒服?”
问个大概,通知胡医生时候,胡医生才能针对性带上药物,不至于抓瞎。
“发烧,还有肛肠方面问题。”
张管家正疑惑自家少爷是不是得痔疮,突然又想起他家少爷带简少爷回来,他瞬间秒懂。
“好少爷,马上通知。”
简白玉边手脚胡乱瞪着打着,力道极大,动作剧烈又凶狠,边不停地哭着喊着滚开,像是在反抗什,几乎是声嘶力竭。
到最后他像小流浪狗般侧着身体蜷缩起来,好像这样躲起来能给他安全感。
他紧闭眼睫不断颤动,眼泪不住往下滚落,打湿大片枕头,嘴里含糊喊着:“花涧樾,花涧樾,救……”
那声音呜呜咽咽又细又小,绝望又无助,花涧樾心就像被针扎般,密密麻麻疼。
花涧樾抱着简白玉轻拍着他背哄着,“乖,不怕,在。”
他手脚被绑住,怎都挣脱不开,每次手打出去,脚踢出去,都会被那个无脸男人接住,而后顺着手臂往上抚摸。
那人病态赞叹,“你真美,不愧是白玉为身。”
简白玉感觉自己快呼吸不上来,心里被恶心惊恐占据,身体不受控制剧烈颤抖起来,手脚冰凉,眼泪不住往下滚落,“你滚开,恶心,别碰。”
“恶心?”男人停顿下来,而后仰头大小,“哈哈哈哈……”
男人把掐住简白玉下巴,“亲爱白玉,那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还要把你关在这无尽深渊万年,十万年,百万年,千万年……会日日夜夜对你做让你恶心事,会让你在身下哭,在身下求饶,会让你身上留下气味,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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