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国,某荒芜旧车场。
“哥,真错,你饶吧。以后再也不跟你作对。以后定以你马首是瞻。你说往东绝不往西。哥,哥,求你,知道错。”某个被打得满脸乌血,已经完全看不清长相男人跪趴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
磕头磕得哐当哐当作响,地上留下滩血,看来是真吓到。
坐他面前帝修冥面无表情,身后站着排荷枪实弹保镖和排吐着舌头狼狗。
帝修冥脚踩在他头上,皮鞋碾又碾,他脚下帝修炎啊啊啊惨叫着,“哥,哥,求你。妈妈要是知道也会伤心。哥,看在妈妈面上绕好不好?”
花涧樾大哥沉稳有力声音传来,“南宫锦和何志锋被保释。剩下那波人是帝修炎派去。帝修炎现在在国外。”
“知道。谢谢大哥。”花涧樾淡淡应着,身体懒洋洋靠在走廊墙壁上,低垂着头看不见神情,脚趾无聊却用力碾着干净地面,仿佛地上有什让他生厌脏东西。
电话里继续传出他大哥声音,“家人谢什。对,帝修炎你可以不用管,帝修冥也在国外,已经让人把消息传过去。相信他不会毫无作为。剩下何志锋简单。南宫锦也不是很麻烦,虽然她爸也在安防部,但早就看他不顺眼,做得隐蔽点也不是不行。”
花涧樾唇角扬起笑,“谢谢大哥。”
挂断他大哥电话,花涧樾找张管家要根烟点燃。
花涧樾边轻拍简白玉后背,边不厌其烦哼唱着哄睡小调,时不时查看点滴情况。
就这样,也不知过多久,简白玉紧拧眉终于得以舒展,呼吸变得平稳均匀,不再滚烫。
花涧樾很明显松口气,低头落下个吻在他眉间,低声呢呢,“对不起,宝贝儿。”
回答他是简白玉越发安稳呼吸。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接着传来张管家刻意压低声音,生怕吵醒他们少夫人。
帝修冥停下碾压,弯腰冷声说:“阿炎,小时候就看在母亲面上救过你。你当时自己发誓会追随,还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保你少年无忧,长大后器重你,让你
张管家这时才看到花涧樾没穿鞋,哎哟声,“少爷,你怎没穿鞋啊。”说着他转身就要去给花涧樾拿鞋。
花涧樾伸手抓住他,无所谓说:“不用。穿鞋有声音。”
张管家也是人精立马想通里面关窍,心说:少爷对简少爷还真是上心。
“对,你待会儿回趟老宅,拿下户口簿。”等简白玉好点,他就带简白玉去登记结婚。
张管家连连应着,又关心问他家少爷要不要吃饭,要不要喝茶,被花涧樾否以后才离开。
“少爷,大少爷电话。”
简白玉睡在花涧樾怀里,花涧樾为不吵醒他,只能点点抽出手,他抽出手瞬间,简白玉似有所感立马蹙起眉嘤咛声,像是不满。
花涧樾又在旁耐心安抚亲吻,保证说:“宝贝乖,老公马上回来。”
哄好会儿,等简白玉再次睡熟松开眉头,他才悄然下床,为不吵到老婆睡觉,光脚走去门边。
张管家把还在通话中手机递上,花涧樾接过手机走出房间,反手轻轻关门,“喂,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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