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赵莹满屏
期待语句，摇
摇头。
“但
就是不想啊。”青年看着她，神态自然，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疑惑，“你害死明卓封将军，他所乘坐主舰失控，舰队在与黑潮作战时失去总指挥调令死伤惨重。”
“后来你又杀死安秋，之后几十年内，害下令杀死那些无辜探索队成员……”
“这
多条命你偿不过来。多疼
会儿，总是可以吧？”
可惜监测着他们身体医疗仪器检测到他们脑部活动过分剧烈，立即向他们注射镇静剂，让他们连昏过去、暂时感知不到身体疼痛机会都没有。
“……明昱！”属于赵莹交互光屏再次亮起，“你其实可以！你能搞到止疼剂对不对！你认识星航部人……你是他们外聘设计师，你肯定早就和星航部有联系！”她屏幕闪烁，文字刷新很快，“看见，在宴会厅，看见！”
明昱转头看她。
“妈妈，妈妈也不想。”赵莹苦苦哀求道，“你小时候，从没短你吃喝。执朗当初不愿意让你出去上学，也是觉得你实在太可怜，帮你争取机会……”
“那还是爷爷以人脉作为价码，谈下‘生意’吧。”明昱神色冷漠。
神智清醒。最初几天，每天都有人来对他们进行盘查。为保证他们应答条理清晰，医生会在他们接受盘查时为他们注射昂贵高价止疼剂。
那种感觉就像是暂时从地狱脱离，简直让明执朗和赵莹每日期盼着盘查时间到来。
但整个事件水落石出后，两人就再也没有用上过那种高价药。
沟通交互仪将明昱上传电子文档转为数据，投放在他们眼前，而他们可以通过大脑操作光屏，在最下方签下自己签名……
在止痛剂诱惑下，明执朗连对明昱谩骂都忘。他身体颤动两下，率先在文档上签下自己名字，赵莹紧随其后。
“宴会厅上事，只有你看见？”他这说着，扫眼明执朗光屏。发现对方还在谩骂。当时情况太过混乱，人人难以自保，明执朗好像确实没有意识到宴会厅内蓝色精神力，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就是LUCE。
“没有告诉任何人。”赵莹急切道，“你不想让人知道对不对？你从来没对外提过……”
青年叹口气，打断她话。
“是不想惹麻烦，但让人知道其实也没什大不。”他极轻地勾下唇角，“既然你这要求，那也只能向你透露实情。”
“对，是在星航部高层认识人。”明昱平淡道，“如果真想，也不是不能给你们再用上点高级止疼剂。”
明昱收回签好字文件，又看眼明执朗和赵莹在光屏上铺满“止痛剂”字样。
“你们确实是疼糊涂。”明昱轻轻出口气，看着他们，“甚至没问问有没有调用止疼剂权限。”
“只是综合大学名学生，既没有军部和星航部职权，又没有垫付止疼剂钱。”他眨下眼，以以往对赵莹和明执朗说话乖巧语气道，“当然是骗你们啊。”
“……”
光屏上字符出现片刻停顿，而后变为片乱码，看上去要被气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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