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照忽然问:“你在这儿个月挣多少?”
赵温荀:“问这个干嘛?”
“多少?”
“上个月拿万八,顾客给力,开几瓶好酒。”
“你看,你个人也能生活好。”秦照笑道:“都说你趴在鹤清身上吸血,混吃等死三年,可你只是把自己变成包袱,让他有动力生活下去,你知道鹤清死都不愿意欠债,你在替守着他。”
“别说那恐怖。”秦照示意他拿起酒瓶,然后碰下,“算谢你。”
赵温荀:“???”
“秦照。”赵温荀语气认真:“你想怎折腾你明着来。”
秦照言难尽:“山猪吃不细糠是吧?”
赵温荀:“……”果然要骂人。
沈鹤清见劝说不动,叹口气,“你别为难人。”
“行。”秦照轻轻推下他肩膀,等沈鹤清跟董晴等人走远,他才同赵温荀说:“过来。”
那位李哥似乎想张口,却见经理摇摇头。
赵温荀深吸口气,秦照什都消费得起,顾客就是上帝,他要包容上帝……去他妈!秦照胆敢侮辱人,自己揍完他就辞职。
秦照回到董晴刚才待着雅间,看着面前赵温荀:“坐。”
人在你手下干多久?”
赵温荀:“?”他怀疑秦照这个逼要公报私仇。
“两个月。”经理看是赵温荀,又觉得秦照来者不善,于是帮忙说好话,“做事勤快,当有半个月销管。”
“买账女人很多?”
“男人也不少。”
赵温荀移开视线,“什叫做把自己变成包袱?那晚要不是为送沈鹤清去医院,根本不会摔断腿。”
“别不承认。”秦照说:“你什腿啊摔断养三年?”
赵温荀:“……”
静默几秒后,赵温荀抓起酒瓶口气吹干净,“秦照,你也别把想那
“真感谢你。”秦照稍微正色,眼神漫无目落在桌面上,思绪发散,将很多事情联系在起。
“鹤清爷爷去世,他又被逼着退学,同时出国,他是不是……”秦照顿,嗓音稍哑:“他当时是不是都不太想活?”
赵温荀神色微变,没想到秦照聊到这件事上,许久后才说:“准确来讲沈鹤清当时厌世情绪很重,但他自己不觉得。”
秦照抬起头。
赵温荀继续:“他嘴上跟说他还年轻,未来人生还很长,可实际却背道而驰,记得有次在马路边,去买水,回来看到大车距离沈鹤清不过十米,他站在中间动不动,终于明白,他求死之心他自己都不承认,同时他身边离不开人。”
赵温荀有点儿摆烂。
“来两瓶清酒,算你头上,也给你冲冲业绩。”秦照又说。
赵温荀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药,只能边走边看,让个兄弟拿两瓶“梦蓝”,最贵,他也不跟秦照客气,没准入他离开前最后笔工资呢?
秦照让人开酒,发现那保镖头子跟经理就坐在不远处,笑道:“你人缘挺好,他们都担心吃你。”
“秦总想吃谁,不就口事情吗?”赵温荀淡淡。
“豁?”秦照笑,“有本事。”
赵温荀:“……”骂人?
秦照转身叮嘱沈鹤清,“董晴有人送,你去车上等。”
沈鹤清不放心,“他……”
“听话。”秦照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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