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照,此时彼时,那时候理想就是秦氏,对你要求确实严苛,不仅拿你当儿子,也拿你当继承人。”秦问责眉宇间涌现疲惫:“你不该怀疑这点。”
秦照心弦震颤瞬,“问问,没别意思。”
“这个孩子……”秦问责也有些无奈,“温凝事后跟说,她当时已经躺在手术台上,可医生准备注射麻醉时候她后悔,她瞒着所有人生下来。”
温凝知道这很自私,她看过网上打掉孩子科普,是从身体内挖出块肉,她觉得很残忍,也不敢自诩那是母爱,但她就是舍不得。
温凝直隐藏得很好,
父子俩难得像这剖心交谈。
又是阵漫长沉默,秦照忽然开口:“你从来没有带看过电影。”
顿顿又问道:“你带他去过游乐园吗?”
秦问责闭闭眼:“去过。”
秦照嘴角上扬,却不是个高兴弧度。
秦照时半刻没吭声,他心情挺复杂。
很早前秦老爷子问过他,如果秦问责再娶,他会生气吗?当时秦老爷子给秦问责相中个朋友家大女儿,是秦问责没同意,秦照不觉得秦问责婚姻生活会圆满,儿时目睹过他跟母亲冷漠、厌倦,见面就歇斯底里,可让秦问责孤独终老,也不现实。
后来秦照同秦老爷子说:“不管他,如果以后老,能有人同他相互扶持,照顾床前,也不错。”
但秦照怎都没想到还能添弟弟。
“温凝什意思?”秦照似笑非笑:“想让出多少股权?”
心事业,对所谓感情嗤之以鼻,这样情况下就更不可能同秦照吐露只言片语。
秦问责骨子里,就是个独断专行老古董。
“后来怎知道?”秦照没忍住也点根烟,他很久没抽。
“去年三月,去G国出差时发现。”秦问责淡淡:“其实六七年没联系,温凝完全有可能结婚,但是……”
“哼。”秦照冷嗤,他自然知道秦问责为什笃定是他种,那小孩跟秦问责个模子刻出来。
“直想问问。”秦照将深压心底话都翻出来:“你是不是……因为母亲缘故,特别讨厌?”
随着话音落,空气中某根弦骤然绷断。
秦问责直起身子,有黑暗自他身后蔓延开,显然生气。
秦照:“……你有事说事。”
“你当分不清你母亲跟你吗?”秦问责冷声,“如果讨厌你,就不会想尽办法将你带在身边,你不知道跟你母亲争夺抚养权有多难,几乎要把她娘家逼入绝境她才会松口,否则她会把你变得跟她样神经。”
秦问责掀起眼皮:“再说这种话抽你。”
“怎,你不给啊?”
“给。”秦问责果断:“但秦氏切,他沾不着。”
秦照哑然:“……你还打算为他再奋斗几年?”
“有他没他都会继续工作挣钱,秦照,天生吃这口饭,停下来心急。”
“事情就是这样。”秦问责沉沉吐出口气。
“为什去年三月不说?”
“当时在处理跟温凝事情,耽误阵,谁知你回国遇见沈鹤清,事情重接重,实在没有好时机。”
“今天不撞上,你打算瞒多久?”
秦问责摇头,“不打算瞒,这次回来就是想要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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