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口音你们不是本地人,董毕安肯定只是给钱,让你们做事,知道,钱到位你们什都敢,可切前提是命在,活着,你们才能活。”
领头者闻言冷笑:“你他娘倒是聪明,老子
“老子看你要作死!日.你妈贼怂!脑子里天天想着跟人上床。”
“大哥?大哥别!”
但领头者狠狠几脚下去,立刻将光头踹得不吱声。
另外几个男人从对面房间出来,都是脸漠然。
“你帮问问……”片死寂中,沈鹤清呛咳着哑声说道:“董毕安将事情做到这个程度,值得吗?”
见光头走来,沈鹤清立刻下床往桌子旁移动,继续说:“对方给你们多少钱,可以出十倍。”
“张口就来?”光头冷声:“哥几个做事有原则,不会生意二做,反正你也活不长,不如让老子爽爽!想必你也看出来,老子是真喜欢你这张脸,听说男人那下面可比女人舒服,让老子试试!”
光头扑上来,沈鹤清立刻绕着桌子跟他兜圈,光头抓几次没抓住,顿时恼羞成怒,把扣住碍事桌子就要扔到旁,沈鹤清也跟着扣住,跟光头争执不放。
光头嘴上骂骂咧咧,沈鹤清则瞅准时机顺着光头力道将他猛力推,跟着朝门口夺步而去,光头骇然,扔掉桌子反手就来抓沈鹤清。
虽然都是男人,但沈鹤清肯定不是这些靠,bao力吃饭人对手,他听到风衣“刺啦”声,跟着不等看清外面局势,就被脚踹中胸口。
,但沈鹤清明白恐惧解决不问题,例如外面那群人,他稍微挣扎或者稍微求饶,都会引来对方毒打跟嘲笑。
沈鹤清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寒意侵蚀着身体每寸,可他想到秦照正在全力找寻自己,就没那害怕。
沈鹤清牙齿打颤,将脑袋埋在臂弯,希望呼出热气可以散慢点儿。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打开。
沈鹤清立刻抬头,就着微弱灯光,他看到是白日那个光头。
领头者眼神微闪,俯身抓住沈鹤清头发,迫使他跟自己对视,“咋,你还知道雇主信息?都不知道。”
“你知道。”沈鹤清神色笃定,“你们不就是图钱吗?可以给更多。”
领头者说跟光头样话:“生意不二做。”
“那跟命比呢?”
领头者皱眉:“什意思?”
这脚不轻,沈鹤清闷哼声,躺在地上动不动。
有那刻大脑断片,他真以为自己要死。
阿照……
沈鹤清在心中唤道,他自跟秦照重新在起,就没受过这样折磨。
领头者披着件衣服出来,脸色阴沉,眼神困惑地看向大开门,似乎想不通从外面反锁沈鹤清是怎出来,直到看见光头,再看看沈鹤清报废外衣,领头者嘴唇轻动,先是咬牙切齿骂句脏话,然后上前就扇光头耳光,顿时打得光头跌靠在门上。
光头摇摇晃晃,明显喝酒,他五官看不清楚,却开始解皮带。
沈鹤清明白他意图,终于开口:“劝你最好不要这做。”
光头怔,随即嗤笑:“你命令?”
性子敏感,受不得点点反抗情绪,本质还是因为极度自卑。
沈鹤清嗓音发哑:“不是命令,是忠告,有任何闪失,你们会比死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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