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季秋庭时候,他就似乎开启新人生。
秦照这婚戒给顺理成章,然后同沈鹤清相拥着看完整个日出,也算人生大圆满。
等日出结束,大家来不及欣赏其它美景,身上跟长跳蚤似,只想回家。
连沈鹤清这好脾性人都有些迫不及待,下山路还不好走,腿肚子个劲儿打颤,更酸更疼。
“阿照,要在浴缸里泡个小时,然后睡三天三夜。”沈鹤清抓紧秦照手,生怕踩空。
秦照几乎被烫个哆嗦。
“阿照,这算是禀明天地,不能反悔。”沈鹤清半开玩笑。
秦照哑声:“这辈子都不会后悔。”
赵温荀吹声口哨,他也算个见证人。
十年饮冰,谁人敢言初心不负?可沈鹤清……赵温荀仔细回忆下学生时代,似乎还是曾经模样。
“鹤清。”秦照声音很温柔:“直想跟你求婚来着,就今天吧。”
“你……”沈鹤清有些哭笑不得,“不说点儿什好听吗?”
秦照想想,说:“很爱你。”
从学生时代惊鸿瞥开始,秦照就被这个人占据全部心魂,哪怕分开那三年,也未有刻忘记。
甚至于跟沈鹤清分开后,秦照觉得自己已经失去爱人能力,因为他曾经给予全部热烈跟喜欢。
里爬出来,恨不能立刻打套军体拳活动活动。
秦照拿来漱口水,青柠薄荷味,顿时唤醒大脑,沈鹤清含着咕嘟咕嘟,顺势出帐篷,季珩已经在外面,正看着远方从山峦深处透出鎏金色,似酝酿,似压抑。
张梓洗漱完立刻架上相机。
秦照趁沈鹤清不注意,将背包最下面丝绒盒子装进口袋。
香云朝霞,璀璨热烈,几乎是喷涌而出,万里河山都在这种浩荡中融为朦胧边缘轮廓,众人眼中只剩下那轮骄日,让人感叹于天地间还有这番美景,沈鹤清瞳孔逐渐被晕染成赤金色,就在他心潮澎拜时候,忽然听到身侧秦照唤道:“鹤清?”
秦照应道:“跟你起。”
般这种名山,爬次休息三个月,丝毫不夸张。
白净,清雅,温和又坚定。
“你看什呢?”季秋庭有点儿吃味地问。
“在参考。”赵温荀笑道:“以后怎跟你求婚。”
“真?!”季秋庭把勒住他脖子。
赵温荀随着他动作晃悠两下,轻声回应:“真。”
可他最后还是找回他鹤。
秦照是个无师自通高明医者,他谨慎而小心地陪在沈鹤清身边,看着他点点,重新恢复自信活力,这同时是个刮骨自疗过程。
他失去过,然后重新拥有,并且再也不会放手。
沈鹤清更是心绪翻滚,如果更早些认识就好,明明还是大好年华,但沈鹤清总觉得他们错过很多很多年。
沈鹤清低头,从这个角度看他唇瓣像是吻过烈日,最后虔诚地落在秦照指尖。
“嗯?”沈鹤清没转头。
“看着。”秦照又说。
沈鹤清依言看过去,然后就愣住。
秦照身后是大片烧起来云,他发丝凌乱,帅有些不真实。
当然这不是重点,秦照双手正托着个盒子,此刻盒子打开,上面躺着枚钻戒,碎钻在戒身不均匀点缀,但丝毫不显凌乱,反而有种简单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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