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管是
郁微星看他眼。
他已经在心里过完书里关于秦行寒剧情。秦行寒父母兄长都去世以后,不到两年外公外婆也跟着去世,葬礼上,他知道杀害父母真正凶手是谁,又都有谁在包庇他——整个秦家,几乎都参与在里面。
他那时才14岁,年纪太小,什都做不,也不能做。
与凶手共处,在凶手面前伪装,不能露出半点破绽。他曾经因为不小心表现出点恨意被怀疑,差点被凶手利用他过敏食物杀死。
——秦行寒有很严重花生过敏,吃点点就会引起呼吸衰竭。
后来她们聊天,发现爱好、三观都相同,来二去,就逐渐成很要好朋友。
“知道您每年都会来,有心。”秦行寒说。
白珍笑,“和馨姐是朋友,来拜祭朋友,不是应该吗。不过你怎知道?之前都没有遇见过你。”
“这些糕点和花,您每年都送,看到。”
白珍点头,余光扫到旁始终未出声郁微星,拉他过来,介绍说:“这是微星,你还记得吗?”
大概是过于直白地流露出惊讶,秦行寒视线微转,到他这边。郁微星很快敛起神色,目光跟他触下,对他点下头。
秦行寒也对他颔下首。
白珍将百合花和糕点分别摆放在墓碑前,起身跟秦行寒说话,“这些年你还好吗?馨姐刚去世那几年,找过你几次,但你爷爷不让见你,说你在接受治疗,很抱歉,不知道他们包庇凶手,以为——”
“很好,白姨,”秦行寒打断她,“您不用道歉,谁会想到弟弟会杀死哥哥,也不会想到秦家全家都在帮个杀人犯脱罪。”
他低头,看着墓碑前摆糕点,“您还记得母亲爱吃什。”
秦行寒少年时过得很艰难。
他也因为这样环境,变得偏激、敏感、多疑,还有些古怪,他从来不把真正情绪外露,能让人看到,都是他想让人看到。
他猜,秦行寒应该跟他在公园见面以后,就让人查过他。
“没关系,现在就认识,”白珍笑着,“你们都是年轻人,以后可以多联系,多出来玩玩。”
郁微星:“……”
秦行寒看向郁微星,露出抹微笑,不达眼底,眸色依旧很浅很淡,“们之前见过。”
白珍诧异,转头看郁微星。
郁微星告诉她:“上个星期在公园,们见过次,当时以为他需要帮忙……没认出是他。”
就算换成原主,估计也不认识,毕竟十几年没见,况且最后次见面,他才五岁。
秦行寒说:“样,也没认出来。”
白珍见他不想提那些事,配合他转开话题,“馨姐口味跟很像,当初们就是因为食物结缘。”
白珍和程馨并非个阶层人,年纪也相差七岁,既不是同学,更不是校友,她们结缘,源于两个蛋糕。
两人阴差阳错拿错对方蛋糕,程馨订蛋糕是给大儿子过生日,而白珍订是和郁万里过结婚纪念日蛋糕,没办法通用。
好在他们当时在家酒店举办,两人要返回蛋糕店时,在电梯里遇到。
程馨性格好,人漂亮,也自来熟,交换完蛋糕,她热情地邀请白珍和郁万里过去玩,两人推辞不,过去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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