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落猛然回神,心跳慌乱拍,他大概知道自己捏是什,但他还是不认命垂眸看去。
很好,他可以死心。
人赃俱获,铁证如山。
他手指还捏着贺星辰……那玩意儿。
凌落像是被烫手般,快速松手,雪白脸上漫上层羞涩红,“不好捏。”
再捏捏,还是好玩。
像是得到件新玩具,凌落唇角轻轻勾起,带着丝笑意,对新玩具有些爱不释手,上瘾般,再捏捏。
下秒他手就被用力抓住。
凌落诧异睁眼抬头,而后与贺星辰四目相对。
凌落手温软细腻,在贺星辰身上摸来摸去,捏又捏,贺星辰被搞出身火气。
他冲大概半个多小时,沐浴露都抹好几次,洗完后他闻又闻,确定鼻尖只剩下淡淡花香,这才重新回到床上搂住凌落。
凌落这觉睡得极沉,直到第二天下午6点才渐渐醒来。
此时窗外红霞满天,大片金红色落日余晖透过薄纱窗帘洒落,床上被褥凌乱,两道身体亲密无间交叠在起。
凌落软绵绵趴在贺星辰身上眼睫轻眨,略显凌乱黑发随意翘起根,在头上轻晃。
他虚虚睁开眼,茫茫然看着窗外大片云霞,有些不知今夕何夕迷茫朦胧。
记忆里血腥画面与现场重合,酒吧经理狠狠打个寒颤,不是他不愿意救自家表弟,只是救不……
肌肉男疼得晕死过去,办公室血腥味更加浓烈,浓烈到让人作呕,可贺星辰却越发亢奋。
他眼角溅上滴血,那血倒映在他眼底,那双淡蓝色眼睛似乎变成诡异血色。
贺星辰扔掉擦拭手术刀纸巾,转身往门口走去,边走边说道:“老规矩,他医药费酒吧全权负责。”
酒吧经理很明显松口气,悄悄擦拭着额上汗珠应道:“是,老板。”
不好捏?贺星辰逼近,轻声质问:“落落,你捏三次,不好捏?”
随着贺星辰逼近,凌落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
他这才发现捏贺星辰小豆豆什,只是小儿科,还不是最尴尬最羞耻最社死场面。
最让人尴尬羞耻是,他竟然和贺星辰白光光睡在起,两
他眸色深沉,声色嘶哑问道:“落落,好捏吗?”
凌落眨眨眼时间没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看上去有些呆有些傻。
真想凑上去狠狠亲哭他,再等等,再忍忍,马上就可以肆无忌惮……
贺星辰按下心中躁动,舔舔发干唇,眼里带着暧昧不明笑意,伸手捏捏凌落脸颊,“落落,问你呢,好捏吗?”
嘶哑嗓音低低沉沉,显得暧昧朦胧。
片刻后他又闭上眼。
他有种身体被掏空疲软感,不想动弹,更何况被窝里好暖和,他舒舒服服蹭起来。
只是身下枕头……怎不是软?
小手摸摸,暖,硬,还有……小豆豆?
捏捏,好玩儿。
可贺星辰走两步又顿下来,酒吧经理时间又紧张起来。
办公室安静好几秒,才见贺星辰偏头对后面酒吧经理说道:“张经理,下不为例。”
酒吧经理吓得脸色惨白,连连点头,“是老板。”
贺星辰回到顶楼。
他没有立马上床,而是去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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