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凌落便迫不及
伞骨交接时候,夜皇指尖碰到凌落手,凌落心阵小鹿乱撞。
“那个,你怎会在那里?”凌落问。
夜皇说:“在阳台看到你。”
凌落闻言停住脚步,“所以,你是特意来接?”
夜皇也跟着停下脚步,“看你没打伞。”
凌落走进伞下,就像吃到糖小孩儿,笑容越发开心。
夜皇眼底闪过丝不解,“为什这开心?”
“看到你就开心。”凌落眉眼弯弯,笑意璀璨至极,就像是最强光球能驱散切黑暗。
不愧是光明神转世。
两人并肩回家。
凌落扭头看去,震惊睁大眼。
他以为自己出现幻听,却没想到是真。
真是夜。
四月雨,细细密密,如丝如线,空气中弥漫着濛濛水雾。
夜皇便执伞站在朦脓雨雾里,他身后是抽出绿芽垂柳,脚下青石板被雨水洗刷格外干净,泛着油亮光。
湿,避免凉,凉就不好吃。
而后他冒雨回家,巷口有家花店,他走进去。
花店老板叫安妮,凌落经常去买花,两人便熟识,她看到凌落狼狈样诧异道:“怎淋成这样也不买把伞?”
说着她拿出条干净毛巾递给凌落,"快擦擦。"
“男人淋点雨没事。谢谢。”凌落接过毛巾边擦着头边看起店里花,而后他微微蹙眉,“没玫瑰花吗?”
“不管,你就是特意来接,你担心。哈哈哈,”凌落像个傻子样笑起来,“啊,好开心啊。夜担心!”
凌落兴奋至极,扑上去把抱住夜,而后又瞬间想起,自己身上是湿,又立马退开。
温热身体触即分,夜皇微微蹙眉,眼底颜色暗沉下去。
下秒便听凌落说道:“抱歉,忘衣服是湿。”
原来是担心怕把他衣服打湿,夜皇眼底暗色又无声消散。
“来打吧。”凌落主动提出,他习惯什事都揽在自己身上,他习惯照顾夜皇切。
比最贴心保姆还要周全,比最得意保镖还要能干,比最忠诚信徒还要虔诚。
他几乎魔怔,夜皇在他眼里就是神。
神就该被膜拜就该被供起来。
可凌落比夜皇矮,夜皇又把伞拿回去,“来吧。”
他身素雅黑衣,身姿挺拔如修竹,执伞手细长苍白,微风起,发丝轻扬,扫过殷红唇,他抬手,随手勾,发丝挂在耳后。
凌落看入迷,他觉得夜皇就像是从水墨画里走出来人,那美。
凌落心湖漾出幸福小圈圈,唇角眉梢满是笑意,他推开安妮伞,“谢谢,朋友来接。”
凌落像个兴奋小孩儿,三两步跑出去,跑到夜皇身边,“夜。”
“进来。”夜皇开口。
凌落总觉得最红最艳玫瑰花才能表达自己对夜感情。
安妮转身走向操作台,拿起束包好玫瑰花,笑着说:“有,给你留着呢。知道你每天都要买束送给爱人,你爱人可真幸福。”
安妮又递给他把伞,凌落本要推辞,毕竟没几步路,但他余光看到怀里花,又伸出手,他怕雨水糟践他花。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夜声音。
“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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