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文教授深深地叹口气,只能将这唯希望寄予自己学生,“林衍,你有什办法吗?”
“老师您仔细看过吗?他死亡原因是中枪还
他完全都能想到,要是他今天没有发现曾易,那明天早上情况会是什样。
无非就是全安京学生代表陆续来到德济大学,然后发现在办公室尸体。
单纯天真学生们肯定第时间想到报警,殊不知,瀛国人在警局布置傀儡却只会将他们作为嫌疑人逮捕起来。而且如果学生们中还混进嘴巴不严反抗军成员话,最后结果肯定是惨烈无比。
“事实”、“受害者”和“证据”摆在眼前,再加上瀛国人屈打成招、颠倒黑白本事,这口大黑锅可就让学生和反抗军给背起来。
“现在就去想办法处理掉他……遗体……”宁文教授艰难地说到,这是他唯能想到办法。
发问到:“老师,明天学生联合会是不是有什活动?”
宁文教授虽然不知道林衍突然问这个干什,但他还是仔细地想想,然后微微点头,“记得明天他们似乎组织全安京学生代表,应该是要进行什会议。”
安京这些大学时不时就会召开学生代表联合会,有时候是学生们之间就不同思潮进行辩论,还有些时候是组织罢课游行。不过罢课游行这些活动这些日子愈来愈少,也是瀛国人控制越来越严缘故。
要知道当初瀛国人还只是在北方肆虐,没有来到首都安京时候。为阻止次不平等条约签订,学生们可是组织过次有史以来最为浩大活动,直接冲到当时其中个“卖国贼”*员家中,组织他前往北方签条约。
也难怪瀛国对学生们如此防备,想尽办法压制他们罢课游行。
坦白说,宁文教授做辈子文人。平时听见个杀鸡杀猪,心里都能有些不舒服,更何况个活生生人。可是现在显然他只有条路可以走,只有这样才能保全他学生。
林衍攥住宁文教授小臂,严肃地摇摇头。
宁文教授能怎处理曾易?他没办法背着那大个人出城,甚至连出校恐怕都做不到。而且就算是他处理掉,明天瀛国人寻不到人,肯定会想办法找。能在天亮前前往学生联合会办公室人并不多,他们连脑子都不用怎动,就能把运送曾易遗体人找到。
要是让他们给找到,不正好把宁文教授罪名给“坐实”吗?
听完林衍话,宁文教授这才冷静下来。他在高高书阁里呆太久,以至于想问题时候有些太过想当然。
“他们这个会议,是不是还会有其他人参加?比如反抗军成员或是中立派?”林衍继续询问到。
宁文教授苦想会,模棱两可地答道:“这事都是学生代表自己去组织,也说不太准。但是你也知道,学生们直都是反抗军最重视后备力量,时不时做些关于反抗军宣传也是常有事。”
“林衍,到底怎?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曾易……为什会出现在学生联合会办公室里?”
林衍沉重地点点头,言简意赅地和宁文教授叙述下事情经过。
“他们是想栽赃给学生还是反抗军!”宁文教授气得脸红脖子粗,愤怒地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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