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谨舔舔嘴唇,他已经很久没有喝酒。江南那边虽然有鱼米之乡美誉,但是种出来粮食几乎五分之四都要交公,自己剩下只能作为口粮储存,哪里能用来酿酒呢?
张衔也看出来鱼谨犯馋,连忙喊下属给他倒碗酒,“这酒可是好酒,今天席上人都有口福!”
张衔看到刚刚进来楼念和林衍,连忙招呼道:“念念、洛之,你们都过来坐!”
鱼谨吃鸡腿动作停下来,他咽咽口水,对旁边张衔说到:“张大哥,这不会是楼念公主吧?”
“怎?你认得外甥女?”张衔有些意外,毕竟楼念以前养在深宫,也是被救出来后才在西边
见到楼念,每个人都十分正式严肃地向她见礼。林衍很少出现在这样场合,所以当这些士兵对他不算脸熟,但是当他们知道林衍身份之后,态度就变得无比热情。
毕竟在他们眼里,林衍就像是“神农”般存在。求神拜佛都不能让粮食增产,可就这神佛都做不到事情,被林衍个普通人做到。
热情士兵自告奋勇为两人引路到待客营帐,隔着老远都能听到营帐中喧闹声。掀开营帐帘子,只见里面觥筹交错,副和乐融融景象。
张桓坐在主位之上,他花白胡子随着他笑容抖动,手上还端着杯酒。见到林衍和楼念进来,连忙招呼他们坐下,笑着给他们俩解释道:“这位小鱼兄弟路奔波饿坏,所以就先开席。”
顺着张桓眼神,林衍看到坐在下手鱼谨。他皮肤黝黑,身材健壮,脸庞和手臂上疤痕累累。此刻他正捧着个鸡腿吃津津有味。
听见侍女这番话后,林衍不由自主地站起来。见他起身,楼念也跟着站起来。
楼念率先挥手,对侍女玲璎说到:“先去备车,们这就过去。”
玲璎微微颔首,对着两人福福身,就连忙退出去备车去。
“公子好像非常看重鱼谨?”楼念见林衍举动,不免有些好奇。
林衍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与楼念说到:“不错。除却鱼谨本身之才之外,想他大概与母亲来自同个地方。”
看样子鱼谨这路真被饿坏,摆在他面前食物消耗得格外快。
等到鱼谨终于解决温饱问题之后,他才擦擦嘴,和身边张衔谈笑起来。
这两人都是直爽武将性子,很快就快进到称兄道弟。
张桓则是颇有兴致地观察着鱼谨带来改良突火////枪,时不时与鱼谨聊上几句,问问江南那边情况。
“这是私藏已久美酒”,张衔越聊越高兴,随后让下属去取几坛酒来,“今日与鱼兄弟有缘,便拿出来招待你!”
“同个地方?”楼念只是以为鱼谨和程娇是同乡,于是笑着说道:“原来公子母亲祖籍江南临夏省府?”
林衍没有去细细解释,毕竟这切都太过复杂,他只能默认楼念说法。
等到外面人备好车,林衍便坐上马车,前往西郊军营。
张家军军营纪律森严,整个军营看起来格外干净整洁,切都井井有条。现在天色已经不早,部分士兵已经吃完晚饭,在演武场上开始操练起来。
还有部分正围绕在做饭大锅面前,眼巴巴地等着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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