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云裴摇摇头,目光悄悄落在男人身上,想观察下他是不是喜欢。
秦铭渊目光从画上落在他身上,神情中看不出喜恶,“为什是狮子?”
云裴闻言,搭在腿上手指蜷蜷,正好缩进过长袖口,声音还算平淡道:“因为觉得很像你。”
强大又矜贵,危险又极具魅力。
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
“那铭渊拿来拆开看看吧。”曾潋苡还蛮好奇,他会画些什。
秦铭渊闻言看云裴眼,见对方点头才起身走过去,捧着挺大画框回到沙发边,轻放在茶几上。
他当着自己面拆礼物,云裴还是有点不太好意思,但是面上没有什表露。
秦铭渊找到画框后面封口,把透明胶带固定地方撕开,包裹在外面那层纸整个拽下来丢到旁边。
画内容显露出来,连带刚回来秦培,几个人视线都落在上面。
没多大会儿,秦铭渊又回到客厅,手里却多件外套,随手往青年身上披,“穿上吧。”
外套很大,应该是男人自己,云裴愣愣,默默把手伸进袖子里,空调凉气被隔绝开,他轻声道:“谢谢。”
曾潋苡咬着块儿哈密瓜,视线在他们两个人之间转来转去,咳声,语气刻意道:“哎呀,们宝贝真贴心,妈妈也想有人给披衣服呢~”
她本意是调侃两个人,但她身边秦培听,立马站起身,“去给你拿衣服。”
曾潋苡有点无语看他眼,随他去懒得管,自己摆手让佣人去把温度调高点,再切盘常温水果来。
很像他,秦铭渊视线又移回到画上,眼神中流露出笑意,原来自己在他眼里是这样。
“小裴感觉倒没错。”曾潋苡看着他们俩,笑道:“铭渊正好是狮子座。”
只雄狮俯卧在翘起山岩上,阳光落下来笼罩它,蓬松整齐鬃毛金灿灿似乎在发光。
它沉静卧在那里休憩,少捕食猎物时攻击性,但强健身躯不会让人怀疑它能口咬死猎物能力。
这只猛兽暂时很是慵懒,鬃毛间细碎金色显得它异常矜贵,傲然待在高处,是这片平原独无二王,令这片平原所有动物心甘情愿臣服。
云裴在画这副画时候,每根毛发都是点点勾勒,用在鬃毛上颜料还混点金粉,就是想要呈现出光下金灿灿感觉,使它看起来更矜贵。
“真是副好画,”曾潋苡赞叹句,她是服装设计师,有定审美,自然能看出这副画用心,“小裴定耗费很多时间精力。”
吩咐完笑眯眯看向云裴,“小裴,就当这里是自己家,有什需要尽管开口,不用那客气。”
云裴习惯在家里不会有人顾及他需求,被他们这样照顾关心,有点不习惯,但心里是暖,“好,谢谢阿姨。”
看他这乖,曾潋苡伸手捏捏他脸颊,余光瞥到刚才吴伯放在侧矮柜上东西,顺嘴问道:“那个是小裴送给铭渊礼物?”
云裴顺着她轻扬下巴方向看过去,点头,“对,也不知道该送些什,所以就自己画副画。”
以秦铭渊身份地位,再贵重东西他应该都不稀罕,想想,还是觉得用心礼物最有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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