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陶艺还是比较消磨时间,他们还是第次做,几乎上午就耗在这儿,不过出来成品还算让人满意,最起码没有变成什奇怪形状。
“要不要在上面画点东西?”云裴看着分离下来放在旁边小桌子上,光秃秃两个杯子,按耐不住画家之魂。
秦铭渊当然是没有什意见,跟他人个杯子开始创作。
“还没烤,小心点别用手直接碰。”
云裴叮嘱对方句,看他点头才收回视线,思考画什之前顿顿,先在杯底刻个“渊”字,或许就像妈妈说那样,可以把对方捧在掌心里。
顿顿,他在男人脸上也回蹭下。
秦铭渊被他蹭愣,随后神情柔和,得寸进尺又亲亲他带着热度耳垂。
云裴这次没有躲,放任他跟自己亲昵会儿,才转回头去看顾陶轮上有点走形杯子。秦铭渊坐在他身后,高大强健身躯正正好将他环抱在怀里,手掌贴着他手背,随着他动作给陶泥修整形状。
坐在起久,云裴反而是习惯他存在,没开始不自在,偶尔还会握着他手指告诉他该怎做。
这种纯粹二人时光秦铭渊是很受用,他心思也不在做陶杯上,时不时就会亲亲对方脸颊或耳垂。
刻感受下你教学,也没想到真这容易做坏。”
他说云裴才不信,知道他根本就是故意,张嘴还想再说什,耳垂却被人轻轻亲下。
“们今天不是来约会吗,难道不应该多享受两个人相处过程?”秦铭渊握紧他手,两个人手上都沾着泥水,滑溜溜。
云裴到嘴边抗议咽下去,才想起来他们今天是在约会,做出什样东西并不重要,重要是他们在起时间。
他开始觉得有点理亏,垂下眼缩缩手指,他只是太习惯个人待着做事情,虽然他们现在在起,但男人平时要工作,他们真正相处时间其实并不多。
注意到他小动作,秦铭渊视线从青年杯子上移到他脸上,看到他不知道因为什带着笑眼睛,唇角也跟着弯弯,收回视线在杯底刻上“裴
“刚刚说你有没有在听?”云裴显然注意到他不专注,握着他手暂时远离陶泥,“感觉都是在带着你做。”
“这样不是挺好吗,”秦铭渊靠着他肩膀侧脸,“你比较有艺术天赋,肯定比单独做出来好看。”
知道他是在哄自己,云裴有点无奈,不过他能感觉到对方心情不错,也就没有再说什。
感觉到他纵容,秦铭渊眼睛里笑意更浓,捏捏他因为沾着陶泥滑溜溜指尖,“继续做吗?”
做肯定是要做,云裴也不管他是不是学会,放他在旁边开小差。
所以对于两个人接触还称不上特别适应,常常对于亲密事会觉得害羞,忍不住就会推拒,总是不能让人尽兴。
但他们是情侣,拥抱也好,亲吻也好,做这些事是理所当然,他总觉得男人过分,老是欺负他,但或许是自己在“欺负”他。
想要跟恋人有亲密接触理所应当,是他自己总放不开。
“怎?”说完话对方就开始发呆,秦铭渊轻蹭下他脸,提醒人回神。
云裴转眼看他,摇摇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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