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衣服底下,怎是硬.?”陈浔风轻轻松开周霭,他用手扯扯周霭外套,衣服地下像是有层硬质壳子。
周霭看他眼,抬手拉开自己外套拉锁,露出里面戴着护腰。
陈浔风抬手碰碰,他自然认得出这个东西,他眉心轻动,低着脸上陡然划过抹冷:“所以,这就是你上次请假半个月原因?”
周霭重新拉上衣服,看他眼。
陈浔风抬手,替周霭理理折下来衣领边,他目光放在周霭衣领边上,像是很随意出声问:“这是怎回事?”
霭手上接过来打火机,浅蓝色透明塑料制打火机,5毛钱个,大街上随处可见,陈浔风有搭没搭摁着火机,但火苗总是刚窜出来就被风扑灭,然后他终于收手停下:“直都还没有问你,在走那几年…你过到底怎样,方面是因为暂时还没找到机会问你,另方面,想就算问,可能你也不会想告诉。”
陈浔风探手拉起周霭只手,他将打火机放在周霭微凉手掌心里,他说:“不在乎你对隐瞒什,这是你权力和自由,但周霭,想知道,也总会知道,因为这也是权力和自由。”
陈浔风看着眼前周霭,周霭安静站在他面前,全身上下只有发丝被风吹得绕出细微弧度,不管何时何地,他见周霭,总是不由自主就变得柔软,所以他不明白,为什从小到大总有那多烂.人要来犯.贱,要来招惹周霭。
陈浔风突然有些想拥抱面前男生,他也确实就如此做,从他在六中见到周霭第眼,从他跟踪周霭那些天起,他就想要这样做,他就想要轻轻抱住前方那道瘦削背影。
太阳藏在厚重云层里,这片树林里阴翳持续不消,阴影底下,陈浔风往前走小步,然后他抬手,松松揽住面前男生后背。
周霭微偏头观察着面前陈浔风表情,眉梢轻挑,面前陈浔风压.着副要替他寻.仇模样,陈浔风好像总是觉得他会在各种地方吃亏、被人伤.害,他甚至有些草木皆兵,周霭抬手打句手语:你是觉得很没用吗?
这个问题问出来,他们似乎又要绕回去刚才话题,所以周霭打完这句话,就很快补充:从楼梯,摔下来。
手语表达必然不如口语自由,甚至不同人翻译出来内容也有差别,纯
周霭身上凉丝丝薄荷味包围他,他低头,将眼睛轻轻抵在周霭肩膀上,这是个很松散、也很安静拥抱,周霭微微使力,两个人就可以分开。
陈浔风靠在周霭肩颈里顿顿,才终于对自己抱住男生说迟来重逢词,他说:“周霭,是陈浔风,回来。”
周霭手垂在身侧没有动,陈浔风声音贴在他脖颈间,再传出来就变得又低又轻,像是耳语。
陈浔风说他是陈浔风,陈浔风在对他强调他是陈浔风。
周霭下巴被动抵着陈浔风肩膀,陈浔风凉凉发丝蹭着他耳朵,带起点痒,日光跃出云层,缕光线从树林枝桠间门洒下来,在陈浔风后背上映出道蜜色光带,周霭眼睛被陡然出现光刺得眯眯,然后他从陈浔风肩膀上慢慢抬起下巴,看向头顶逐渐露出来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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