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驷流
目光
直停在对面周霭身上，周霭已经快速做到
下页，他顾自朝周霭倾诉自己情感，但周霭却完全没有在意，陈驷流动动腿，他慢慢说：“周霭，你知道吗，书房里监控是你爸爸安装来防备你。因为你说不话，所以这个监控…根本就没有录音功能，
背着镜头说话，不管说什
，你爸爸都不会知道。”
“所以你以后，不用再把平板摆到桌子上来威胁。”
周霭心算能力很强，很多时候某些计算大题，他也并不需要用稿纸演算，他望着卷面上等式，大概三秒钟后，就填上答案，然后转去下题。
对面陈驷流盯着他油盐不进模样，皱皱眉，他轻轻叹口气，但还是耐心循循诱导：“周霭，你是第个喜欢人，也许你之前不知道，但爱情不止存在于异性之间，男生和男生之间，也是可以有爱情。男生和男生之间，也可以拥抱、可以接.吻、可以…”可能是考虑到周霭年纪，陈驷流停在这里，没有把那个词说出来，他话锋转，继续道：“周霭，只要你给机会，会努力给你最好恋爱体验。”
陈驷流需要回应似叫对面周霭名字：“周霭。”
父母和周佑宝果然去爷爷家，但陈驷流却来。“怎今天回来这晚？就等你吃饭呢。”陈驷流从餐桌边站起来，边向他走边朝他说。
周霭并没有例会陈驷流，他在门口换鞋，就直接掠过往楼上走。
陈驷流自问自答跟着他往楼上走：“也是，已经7点，是你上课时间。”
晚上刚开始上课时，陈驷流还是在好好给周霭讲，每次考后他都会给周霭上节专门总结课，他会总结周霭期中前半学期各科知识点，替周霭巩固重难点，又会将后面即将学到内容做框架体系。
这些形式主义般总结，对于周霭来说其实是多余，但这也是陈驷流冠冕堂皇上课内容，即使周霭不需要，他也只能从这些多余里找到自己存在价值。
对面周霭坐在灯光下，眉眼沉静又清晰分明，他鼻唇乃至肩颈线条都像是最简单却最完美简笔画，笔触稀少，但却刻画出最无暇模样。
陈驷流望着周霭，又叫他名字：“周霭。”与此同时，桌子下面，他脚往前探，又像是催促、又像是暧昧似轻
每天晚上家教课9点到10点最后那小时，是周霭固定刷题时间，他写要是学校试卷、要是陈驷流出题、要就是质量高教辅资料或真题，今天晚上周霭做，就是陈驷流根据他学习水平出期中总结题。
做题之前，除却陈驷流总是停留在周霭脸上眼神，其实其他都还能算正常，等到9点钟书房安静下来，周霭垂头做题时，对面陈驷流撑着下巴看他写，却突然开始说不相干话。
陈驷流先是跟周霭解释：“这两天没来，是因为学校里有事走不开，那天是冲动。”
周霭笔下动作没停，他在1班那样环境里都能埋头只做自己事情，他完全可以忽略面前陈驷流。
陈驷流在对面，继续说自己：“这两天都没看见你，其实…挺想你，”陈驷流笑下，自否定道：“不对，不是挺，是很想你，周霭，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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