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上高二选过科后,周霭成绩如既往稳,甚至更加突出,学校自然在他身上押宝,高二学生比高成熟,又暂且不如高三紧张,所以许多代表六中做比赛事都有周霭名额,这段时间又是竞赛季,高二竞赛班还没正式组建起来,所以周霭这两天中午又在参加物竞紧急补课。
他这几天中午都没和陈浔风吃午饭,更没有空在午休期间回宿舍,两个人中午都见不到面。
陈浔风凌乱湿头发扫到周霭侧脸,周霭手撑住后方桌子,手指顺势扣住桌子边沿,他微微仰仰头,侧颈随着动作被崩更直,然后他感觉到温暖湿润,陈浔风嘴唇覆在他颈间,亲过后陈浔风似乎觉得不够,他开始用牙齿咬周霭那层薄薄皮肤。
他动作不重,但周霭能清晰感觉到陈浔风力道。
这年来,陈浔风背着人亲他很多次,在教学楼走廊最里面、在操场那颗巨大黄桷兰下、在无人宿舍里、甚至在回家公交车最后排,他安静亲周霭脖子、亲周霭眼皮和鼻梁,到这两个月,他开始觉得不够用上牙齿。
周霭将伞撑开放在阳台上,抬头望眼外面下着大雨黯淡天色,转身进去时按开宿舍灯。
夏天雨总是很大,周霭从教学楼走回宿舍,并不长段路,但走回来后,他身上衣服裤脚都被斜飘雨打湿。
他从衣柜里拿干净衣服,从卫生间刚换完出来,宿舍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
进门来陈浔风身上是黑色无袖T恤和短裤,他在室内体育馆打篮球,但他身上现在都是水,他将钥匙挂在门边,转身抬头时看见房间里周霭,他抹下脖子上水解释道:“他们都没拿伞,几个人挤那把伞下面,干脆先跑回来。”
说着话他就往周霭面前走,走近时他抬手轻捏捏周霭后颈,他身上都是湿漉漉雨水,所以他停步在距离周霭两步远地方,说:“等先去洗个澡。”
他开始咬周霭。
陈浔风头在周霭颈间动动,然后他偏脸咬上周霭喉结,很痒,周霭喉结上下动动,陈浔风空出来那只手很稳撑住周霭后背,他说话声音模糊又潮湿,他说:“不怕,不痛。”
两个人分开后,陈浔风拿浸冷水湿毛巾给周霭擦脖子,每次他都控制着力道
周霭抬指抹掉陈浔风眼皮上滴水,点点头。
陈浔风进卫生间后,周霭拎着打包好饭盒下楼,他在楼微波炉处将两份打包饭重新加热,前后几分钟时间,他再回去时陈浔风已经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出来。
正值下午下课和晚自习之前这段空档期,外面下大雨,宿舍里其他两个人并没回来,陈浔风出来时就只穿裤子和拖鞋,他光着上半.身,边用毛巾擦头发边叫周霭名字。
周霭将两份餐盒摆上桌面,偏偏头,就感觉到陈浔风从后面贴过来,并将下巴搭上他肩膀,陈浔风声音挺低,像是只有周霭可以听清楚耳语,他说:“天都没见着你人。”
陈浔风头发没擦干,有水顺着他动作洒在周霭脖子里,带着洗发露味道,周霭没躲,但只手往后去碰到陈浔风手臂,陈浔风反应速度很快抓住周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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