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浔风接着自己话说:“追段时间天气预报,租条船,本来想趁你生日时候跟你出海吹吹风,西沙滩那边提前预报有彩虹出现,冬天彩虹挺难得,就想让你看。”
周霭静静听,陈浔风看着他,声音放低些,带着点解释意味:“说这些不是怪你,更不是觉得错过遗憾,冬天彩虹再难得,也总会再出现,们随时都可以租船出海,那些都不重要,周霭,只是见不得你现在生着病样子,不喜欢你生病,还是在成年这天生病。”
周霭靠在陈浔风身上,只垂垂眼睛。
陈浔风始终观察着周霭表情,这句话说完,他又突然笑下,然后说回到轻松话题:“还在船上整烧烤架子和火锅炉子,整酒。”他抬手用手指滑滑周霭脸,逗他似,声音放得轻轻:“给你酒喝,带坏你。”
刚刚耳机里那阵海潮声似乎还没消失,随着陈浔风说话节奏,潮涨潮落响在周霭心上,周霭左手扎着针在输液,右手被陈浔风扣着,听见陈浔风话,他只看着陈浔风,轻轻点下头。
“你俩闻到烧烤味吗?”耳机里没有停歇风声和水潮声里,突然插.进来道年轻男声。
周霭听出说话人是谁,转头看向陈浔风,陈浔风松开自己捂住耳机收音孔手,他叫对面人:“舅。”
陈祯在对面嗯声,他在风声里问周霭:“小霭感冒好些吗?”
周霭朝陈浔风打两个词语,陈浔风眼睛看着周霭,对对面陈祯说:“他好些,周霭说谢谢你。”
陈祯在对面笑下:“你跟他说不客气,但该说谢是你啊小子,不过你还挺会找地方,和萧医生也好久没出来约会,出来吹吹风,也还行。”
陈浔风手指向下滑,捏住周霭下巴,审视看着他:“说什,你都点头答应?”
陈浔风盯着周霭看,周霭从来都是安静,他是这样个人,所以就连他给所有“好”也都是轻描淡写,周霭比他小,但小时候是周霭照顾他,现在是周霭纵容他,甚至从他们认识以来,周霭就从来没有拒绝过他,周霭什都满足他。
7岁时他
耳机里传来另个男人声音,似乎是远处在叫陈祯,陈祯说话声音跟着移远些,他说:“天要黑,等会就关相机,你俩都照顾好自己,什时候出院回学校,陈浔风你给个信,等两天,来学校给你们拿点吃。”
陈浔风嗯声,说:“知道。”
冬天黄昏沉降极快,他们说几句话功夫,手机屏幕里影像就褪成暗蓝颜色,在屏幕彻底变黑时候,对面陈祯关相机,耳机里海潮声也瞬间消失,陈浔风边抬手摘掉周霭耳机,边跟他解释说:“你们班那学习氛围太压抑,你天天都坐那小白楼教室里,只干学习这回事,不休息不放松,看得难受。”
周霭轻摇摇头,想对陈浔风表示自己没觉得累,但陈浔风抬手捧住他头,不让他摇,陈浔风看着周霭眼睛,淡淡强调道:“就是看着难受。”
周霭眼睛里便藏点笑,他生病,人瘦许多,精神状态始终和平时有差别,人是蔫,他现在靠在陈浔风身上,眼睛里这点笑,就带着点懒意和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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