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察觉他笑,停下来。他抬起眼假装没看到两个人分开是唇边拉扯暧昧水痕,声音很轻,居然还该死地严肃:“认真点儿,徐子敬。”
徐子敬终于忍不住重新亲上去,两个人顺势倒在大床上。柔软床垫陷下去,如坠云端。
里带带,然后把手伸进那人裤子口袋。他还从未听见过叶昔这样声音。那点沙哑和颤音他知道是因为什。男人恶劣地隔着薄薄西裤去掏那明明就在手边房卡,摸索中“不经意”地碰到对方已然抬头欲望。他感觉到叶昔反应,坏心眼儿地笑下。
不管。逢场作戏,容他放肆。
叶昔又轻轻地抖下,而这回他反击。男人回头再次吻徐子敬。个堪称温柔吻,不是毫无回应,不是敷衍,温柔得近乎真实。
近乎。
徐子敬手顿下。他感觉着那个人嘴唇轻轻地附上来,在他唇角轻啄,然后是柔和辗转和有点儿痒碾压,气息不算平稳。缠绕。缠绕。
叶昔看着那个人瞳孔有瞬间放大。徐子敬微微转开目光,房卡刷“滴滴”两声,两个人几乎是块儿跌进客房里。徐少校很有技巧地用脚勾上门。落锁声音很轻。俩人没听到样,路磕磕绊绊地朝那张kingsize大床进发。叶昔可耻地觉得自己似乎因为这房间里过于明显亲吻时喘息和水声脸红。
行动处处长同志揪着徐少校衬衣领子加深个令人喘不过气来吻,他睁着眼睛看徐子敬,黑色瞳孔里竟然满是认真。
徐子敬忍不住笑。
——危机四伏命悬线,在他们被敌人试探着当口,逢场作戏,叶昔你竟然破天荒地较劲?
叶昔啊叶昔,你让怎说,爱不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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