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男人满意地颔首。他唇角直带着抹微笑。总有这些人,喜欢将切控制在股掌之中感觉。当你发现你不必扮演上帝,便可以左右其他人命运生死时,这种感受总会让你沉迷。
列昂尼德不由得咧下嘴,他道:“您意思是,看叶昔态度,用徐子敬事情把他和王祥全都引出来?”同时考验两个人真假,敲山震虎,石二鸟。列昂尼德谨慎地挑选着字眼:“会时刻盯着这三个人动向,随时向您通报。”他又想想,问道:“徐子敬要迅速除掉?”
对方笑笑,道:“叶昔和王祥都不是傻子,你拿个已死人是骗不他们。”他又道:“保持进度,让知道就可以。旦证实他们其中人真假,立刻解决徐子敬。”
列昂尼德点点头,“明白。”他小心翼翼地看眼坐在桌子后面男人,“那先去?”
男人摆摆手,“去吧。别让那几个c国人察觉你动静。”
“不要轻易相信那些人。”办公室里,穿着灰色定制西装男人放下杯子。他是个典型俄国人,高鼻深目,眼睛是有些灰暗蓝色,此刻正淡淡地看着站在桌前两个人。
列昂尼德毕恭毕敬道:“徐子敬事是疏忽。”他和王祥前后站在办公桌前,对面人神色淡淡。列昂尼德清楚,大老板从来都不是喜怒形于色人,他越是平平淡淡随和可亲,大约也越在酝酿着可怖想法。
王祥从始至终都垂着头没有说话。
坐在办公桌后俄国人不过五十,看上去无比平凡,然而身上却有种很难让人忽视气场。他比列昂尼德更加危险,更加老练,也更加狡猾。他扬扬下巴,向王祥道:“你怎看,王?”
王祥似乎思忖下,然后道:“徐子敬身份现在已经基本可以确定,关键是叶昔态度。”
列昂尼德转身快步离开。
叶昔转动着手里酒杯,他看着透明玻璃里不断晃动艳红颜色,似乎在想着什。列昂尼德从宴会厅不远处走过来。“嘿,叶,你怎个人在这里。”俄国人看起来很是热情。
叶昔喝掉杯子里红酒,笑道:“这样场合,叶某也不方便多说话呢。”
列昂尼德挑挑眉毛,他也笑道:“徐呢?他没来?”
叶昔对于明显明知故问问题只是耸耸肩。他又从侍应生托盘上取杯红酒,淡淡道:“他今天有些别事情,大概是有些不能让知道事务吧。”男
对方像是赞同地点点头,他审视地看王祥两眼,然后挥手道,“你先出去吧。”
王祥转身出门。列昂尼德看对方背影眼,然后转过脸来:“您也怀疑他?”
坐在桌后男人淡淡地笑下,“他若是那边派来特工,直按兵不动,也足够厉害。叶昔态度也就不难解释。”如果那人是c国卧底,那密级定高于叶昔和徐子敬之辈,叶昔以为他是背叛,必然对他态度冷淡。
有时候对个人真正好恶总是很难掩饰,哪怕是位优秀特工。男人饶有兴味地道:“记得叶昔过来原因就是他们那边对那个死掉特工态度吧?”
列昂尼德点点头,他道:“和他在块儿那个c国特工死亡和王祥有直接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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