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敬笑道,“你明天也就该会处里报到吧,假期先欠着你,等事情结,请你吃饭。”
李睿似乎有些为难,看徐子敬两秒,然后笑:“那谢谢徐哥。”
徐子敬又转向温秋岑:“这儿有也足够,不如温副处长带几个人再去现场看看,顺便把当时录像给调回来。”他语气带着点商量,意思却是不容置疑。之前上头已经放下话来,日蚀事情交由徐子敬全权负责,甚至连温秋岑都不知道这任务具体内容,她两人平级,此刻女人却只能听任徐子敬调遣。
手术室外只剩下徐子敬人。
“徐少校,温副处长——”个年轻人从走廊另端跑过来,手里拎着只塑料袋。——李睿。
徐子敬刚刚到达情报部时候把这个年轻人吓跳。显然这个刚刚进入行动处工作年轻人有着不错记忆力。当两个月前个晚上,和叶处长同出现“老同学”身风尘地从俄国归来并正式进入行动处进行某项秘密行动总结时候。而徐子敬看他几秒钟之后才想起这是哪个被叶昔开玩笑年轻“同事”,那个时候他们正准备奔赴战场。
“徐哥,从超市弄点吃,先垫垫底儿。”
徐子敬看看站在面前两个人。很好,都到。他主要怀疑对象凑齐。而还有个小时左右手术就要结束,而他不希望他们其中任何个与线人有接触。
徐子敬随手翻翻带子里东西,全是面包矿泉水之类,他抬头看看两个人,道:“辛苦。”
路呼啸而去。徐子敬面无表情,能看见他下颚紧绷弧度。
男人掏出电话拨出去,低声说几句什,然后在人群散开之前迅速地离开。
医院里来苏水气味呛人。
徐子敬回到情报部接受完盘问已经过三个小时,而手术室灯还亮着。温秋岑站在走廊上,表情严肃。
徐子敬有些疲惫地做个深呼吸,然后问道:“现在什情况?”
李睿笑下,很快又收敛回去,“早都习惯,徐哥。”
徐子敬看他眼,“今天应该不是你值班吧?怎过来?”
李睿似乎有点不自在,“妈也在这儿住院,过来时候正好碰上出事儿,就留下。”
徐子敬拍拍他肩膀:“你还休着假呢,回去吧。”
李睿笑笑,“徐哥,不着急,干咱们这行,什时候有个完整假期?”
温秋岑摇摇头:“还在抢救。”她看徐子敬眼,欲言又止。
男人沉默两秒,终于还是向温秋岑道:“他是叶昔个线人。”
温秋岑道:“老张。他六年前已经从情报部调出。”
徐子敬在走廊侧塑料椅子上坐下,道:“他具体情况你知道哪些?”
温秋岑遥遥头,“不太清楚。”她道,“既然老张是叶处线人,具体情况应该是叶处在掌握。”她深深地看徐子敬眼。“徐少校,你可以先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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