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居然还拐带把匕首,上面光宝石就镶十二颗,值老钱!
想到廖小三,朕就头大。要知道这货日后是要弑君。他要是好心点,会给朕个体面死法,比如鸩酒白绫。若是狠点,来个车裂凌迟啥,那怕是连哭地儿都找不着。
朕不想被五马分尸,也不想被千刀万剐,那体面帝王死法朕也不稀罕。鸩酒是啥玩意,毒药啊,喝下去会肚子痛很难受。白绫,不管是自己挂上去还是别人帮忙挂上去,不仅死得难受,死状还很难看啊!朕比较倾向于另种。据说廖小三三岁习武,手剑法出神入化,要是来个剑穿心啥,无痛死亡,多好多
廖小三傻。那玩意是随便砍!
朕把掉在地上匕首殷勤地塞进廖小三手中,目光炯炯。
廖小三低头看看自己双腿之间,抬头看看朕,目光在朕龙屁股上打个转,悟,眼角甚至带上丝笑意。
于是,朕把廖小三揍顿,拳打脚踢那种。要不是这货蹲几天班房没洗澡,朕都想上牙咬。尼玛,朕龙屁股是随便瞄嘛,要不是你杀不得打不得,朕早就,早就,早就打你板子!
朕打累,躺地板上喘气。
廖小三被带上来就又跪下。
朕就有点别扭。二十世纪谁还动不动就下跪啊!上辈子咱就只在参加长辈葬礼和上坟时候跪过,跪来跪去都是死人,到这儿整天被人跪,朕也只好忍。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天地君亲师,谁让朕是老三呢!
说来这事儿也不怪廖小三。药是朕下,床是朕爬,充其量就自作自受而已,可谁叫朕是皇帝呢!廖小三是将军,可他敢指着朕鼻子说“你活该”!恐怕老廖和廖大廖二把胆子都借给他他也不敢吧!小三啊,要坚强,胆子不能太小,朕还等着你谋反呢!
“长宁啊!”朕笑眯眯蹲下,伸根手指挑起廖小三下巴。屈辱,愤怒,认命,委屈,嗯,不错不错,很精彩表情。
廖小三攥攥拳头,砰下磕个头,贼响。
廖小三不疼不痒地重新跪直身体,说:“陛下,地上凉,保重龙体要紧。”
朕就又脚踹过去。尼玛现在知道叫朕保重龙体,当初按着朕整夜不放那个混球是谁呀!
廖小三皮糙肉厚,面不改色受这脚,又脑袋磕地板上:“陛下,请保重龙体!”
“滚滚滚!自己回家面壁,饿三天,完去守宫门!”朕撵人。妈,打人是,手疼脚疼还是,还有没天理!
“喏。”廖小三端端正正磕三个头,摸起匕首往怀里揣,滚蛋。
朕吓跳,干脆盘腿坐下。地板是大理石,现在又是初秋,秋老虎挺厉害,坐在地板上倒是挺凉快,就是屁股有点儿疼。朕就又恨不得咬人。要不是廖小三那玩意太大,朕至于遭这大罪!
朕坐得不舒服,廖小三跪得倒是老实,头低着,腰板子却挺得笔直。
朕冷哼声,从袖子里摸出把匕首扔在地上。
廖小三僵僵,闭闭眼就伸手去拿。
朕挑挑眉。果真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多纯良多老实孩子啊!于是,朕脸上带笑,亲切地拍拍廖小三肩膀,诚恳建议:“为你未来媳妇考虑,你自己砍掉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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