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重华宫,丞相批折子,朕画美人图。画完幅丞相春睡图,朕又忧郁。上辈子良民做久,现在转职做昏君,专业不对口,太难!你说无冤无仇,朕只要句话就能灭人家全家,那可不是游戏PK,那是活生生人命啊!人命啊!
比如今天老张,按照
朕还是没听太懂,于是微笑着要求:“再奏遍!”
老头腿软就跪下,磕磕巴巴重新奏遍。
三遍下来,朕也没概括出主要内容和中心思想——尼玛不说文言文会死啊会死啊会死啊!仔细瞅瞅那老头,朕乐,这不是被朕砸酒楼老张吗!于是,朕马上就“领会”老张意思——老家伙想让朕赔偿损失!
朕就直接开门见山:“爱卿啊,听说飞鹤楼是你家产业?堂堂朝廷命官竟然从事商贾贱业,是俸禄银子不够养家吗?还是户部克扣爱卿俸禄?”
老张才爬起来就又跪下。
坐起身,看看时间,大概八点钟左右,朕决定去上朝。昨天砸飞鹤楼,那姓张老家伙怎也得给点儿反应吧!
早朝是个辛苦活。这里早朝时间大概是早上七点,朕对那些每天不得不跑来上朝臣子们很是同情。七点是皇帝进殿时间,臣子怎也得早皇帝步过去等着,再加上路上花费时间,路上算个小时,毕竟这年头没公交二没地铁,到宫门,武将下马文官下轿,走到大殿也得半个小时,矮油,那群老家伙们怎也得五点钟起床吧!朕就兴奋。咱当年念高三时候就是五点起床呀呀呀!
九点钟,朕坐上龙椅,扫眼底下跪拜群臣,忍不住叹息。昏君不说免朝,那些人就得老老实实在殿外等,冬等三九夏等三伏,唉,皇家工资不好领啊!
说实在,朕对屁股下面这把龙椅很不满意。太大,坐上去很不舒服。向后靠不到椅背,两手伸开也够不着左右扶手,还硬梆梆硌屁股,比上辈子咱办公室那张软绵绵皮椅差远。
还有这朝服,乌漆麻黑,跟汉服差不多,都是宽袍大袖。可是朕喜欢明黄色龙袍啊,亮闪闪老抢眼。还有这国号,大秦,老让朕想到那个二世而亡朝代,幸亏朕是第六个皇帝,而且朕是姓萧!架空,还是架空好啊!
新上任户部尚书也跪下。
听番表衷心话,朕免两位大人跪,还是很担心:“张爱卿,俸禄不够花话就找朕说说,朕让丞相给你涨工资。”然后话题转:“朕昨天在飞鹤楼找好久都没找到根鹤毛,朕觉得受到深深欺骗。”
老张又哆嗦着跪下。
欺君之罪,能认!
朕长叹声,退朝。
朕半趴在御案上,单手支着下巴,笑眯眯看向下面站在文官之首丞相,越看越喜欢。美人如此多娇,又听话又能干,又好看又下饭,多难得人才啊!
许是朕长久不上朝,百官已习惯空等,这会儿底下安安静静,就有些冷场。然后,个花白胡子老头站出来:“陛下,臣有本奏。”
朕点头:“奏吧!”
老头口才很好,看起来文采也很好,文绉绉地奏大堆。朕听得不是很懂,于是朕说:“爱卿,再奏遍!”
老头抬头跟朕来个对眼,又赶紧低下头,迅速而又清晰地重新奏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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