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边起几声叩响,惊得大汉顿神。
“动静小点儿,生怕招不到人来。”
听门外抱怨,杜生看够这对抗场面,抬步上前,蹲在阮青洲身侧。
“刻意弄出这动静,世子不就是想招人来吗?倒也不怕你把人招来,你不过南望条丧家之犬,无权无势,无依无靠,就连南望战俘都保不。怎样,看着自己同胞低人等,是何滋味?”
他自问自答:“活该吧,除珵王怕担责难免要对他们、对你安危多管顾些,旁人都巴不得你们去死呢,但他走,你猜,现在你子民在关州过是什日子?他们在关州受人鞭笞,吃是粃糠,喝是泥水,寒天里着是粗布破衫,睡在露天羊圈中,连猪狗都不如!你自身难保,管得住他们?还不如想着如何跪在北朔人身前,学着像狗样讨食吧,不然这样不识相,谁给你好脸色看,还不是自己受苦?”
坐在地寻着什。掌事在旁观望已久,上前小声提醒:“慢手慢脚,成何体面,还不退下。”
宫人起身退到帷布后,欠身道:“回掌事话,是世子摔碎杯盏缺片碎瓷,奴婢担忧再伤各位大人。”
掌事朝那处看去,吩咐道:“往邻座多留意几眼,若还是寻不见,许是溅到桌下,待人退席后再寻也不迟。”
——
空殿大门合闭,两人紧守门外,冷得踱步驱寒,却又听里屋桌椅掀倒。
看他睁着双眼,却是怒恨,长发也早已扯散,几缕沾湿汗黏在脖颈,几绺盘踞眉眼。再见他口鼻被人捂在掌心,艰难地呼吸着,憋得眼眶湿红,额角青筋,bao起,像极待宰牛羊。
“难受吗,世子?”杜生轻笑,用指轻刮他颊边热汗,勾散氅衣系带。
“可是再能抵抗又如何,媚药将你身子都软化吧,所以怕女子不够世子享受,总要寻些壮实大汉才能让世子痛快。但还是要劝你安分些,就算你方才让身旁喽啰去求援,也只有珵王会管你吧,可他来,真是件好事吗?”
“世子不知吧。珵王先前在家宴上不告而别过回,已经引得陛下不满,你说他还敢再放肆次吗?不过无关紧要,珵王不来,兄弟几个轮着也能让世子酣畅淋漓,尽管他来,自有们人在宴席上探风报信,兄弟几个快些完事,待他入门,便也只能瞧见这副被人捅烂身子,届时自有人向陛下禀报,那待众人寻来,瞧见世子受*’*,又只有珵王在侧,会怎想?”
双赤红眼因窒息生出点绝望,杜生目光移动,轻蔑地看着他,直至挪往腿间时方才转
“小婊子,瞧着细皮嫩肉,原来还会点功夫啊。”
松垮裤带还挂在衣摆下,大汉晃晃被砸懵脑袋,转头示意其余几人并上前。
阮青洲扶桌堪堪退后,媚药中掺迷药起劲,正惹得视线模糊,他被热得耳鸣,手已逐渐失力。
光凭拳脚已然没有胜算,阮青洲摸见手边烛台抡去,旋即被几人按住手臂,掐脖怼往桌面,衣摆经人掀开,阮青洲抬膝顶,继而脚踹向那人胸口,颊边却也受来狠力掴,眼前霎时黑瞬。
双腿被人拖起,朝地面猛然拽去,阮青洲后背直砸地面,痛得蹙眉,却被人压住四肢扯开衣襟,紧捂住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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