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建议。”左鹤鸣回答干脆,他继续说道:“林席在这件事上做法过于激进,通过苛刻合同条款,增加签约艺人违约成本,或许可以解决短期达人流失问题,但长远来看治标不治本。”
左鹤鸣说这点,迟夏也表示同意,他接着问:“如果林席执意要做呢?”
迟夏这问无非是想知道左鹤鸣底线在哪里?如果公司执意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和旗下艺人续签“霸王条款”,势必会影响到新人签约,没有新人,左鹤鸣怎开展他打造热点计划。
用迟夏培养起来“老人”,就不怕用起来膈手心?
“这说话,是得好好考虑考虑——”左鹤鸣露出认真思考神情,“下步计划。”
“OK,不逗你。”左鹤鸣收笑,终于停下恶作剧低劣行径,“在国外工作多年,去年回到国内发展,解国内市场喜好及当下流行趋势是迫切需要,正巧遇到嘉禾抛出橄榄枝。”
“嘉禾可不是唯家本土MCN机构。”
“确实,嘉禾不是唯,不过嘉禾股东构成简单,不喜欢太过复杂股东关系,并且前面提句句实话,嘉禾给出报酬丰厚,没理由拒绝。”
“如果能在这个行业创造新热点和奇迹,也是种全新体验。”左鹤鸣补充道。
按对方表达意思,迟夏可以这理解,左鹤鸣真正目不是转行,而是借机切入国内市场,MCN机构工作经历只是他调查市场喜恶重要手段而已。
“你想多。”迟夏脱口而出否认道。
如果这是场相亲局,看到左鹤鸣瞬间,迟夏无论如何都会找个理由提前离开。
他现在能站在这里和左鹤鸣说话,就表明这只是场普通不能再普通商业聚会。
“哦?”左鹤鸣松开迟夏帽檐,语气上扬,“是误会。”
他弯腰捡起先前被碰倒高尔夫球杆,掌心朝下抵着球杆手柄将杆立起来,说道:“嘉禾开出薪酬丰厚,没理由拒绝。”
场交涉下来,左鹤鸣不仅没有提到任何关于嘉禾未来
迟夏不禁在心底嗤笑,左鹤鸣几句话就将自己择干净,他最初设想公司雇佣左鹤鸣是为开拓创投市场新业务。
至少到现在,迟夏依旧是这认为。
这人虽无心与迟夏争斗,却间接改变迟夏职业轨迹,不过即使没有左鹤鸣,或许也会有别张总李总代替这个位置成为新项目总监。
公司目前对新业务定位并不明朗,甚至关于开拓电影投资业务板块这件事也只是迟夏猜测。
“关于上周林席在会议上提出,新增合同条款,你有什看法?”见左鹤鸣总算松口回答问题,迟夏继续套话。
左鹤鸣显然没说实话,嘉禾高薪诚聘他担任新业务负责人,这点迟夏不怀疑。
但如果说左鹤鸣仅仅因为高薪选择嘉禾,这里头逻辑漏洞可太大。
迟夏眼底划过抹凉意,声线倏然多几分清冷:“左总如果实在不想说,也没必要随便编这个理由搪塞!”
见迟夏不信,左鹤鸣眼眸染上些许笑意,神情慵懒道:“不如你猜猜,为什来嘉禾?”
男人恶趣味此刻显露无疑,迟夏眼底渐渐冒出火焰,从前他怎没发现,左鹤鸣这人行为如此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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