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话不离工作事,左鹤鸣怕不是比他还工作狂。
如果能调整合同条款,他也不至于加班到深夜,还焦虑到睡不着觉。
只怕这只是个开端,后面会有更多达人因为不满霸王条款选择解约。
所以这场官司至关重要,嘉禾无论如何都要赢,但站在迟夏本人立场,他倒是希望嘉禾输掉官司,好让高层们看清目前决定有多错误。
“看来这场官司避免不。”
灯光过于昏暗,只能看到大概轮廓,但也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诱人胸肌再次浮现在眼前,迟夏甩甩头,将些奇奇怪怪想法驱出脑外。
“这晚还没睡?”左鹤鸣手上拿着瓶冰镇过纯净水,“睡不着?”
“嗯。”迟夏回答。
电视里帝企鹅正用嘴将蛋滚到脚背上,用腹部肚皮把蛋盖住,为企鹅蛋御寒。
漫无目地搜索半天,终于在科教频道找到部名叫《神奇动物》外国纪录片。
这集拍是帝企鹅,电视里正播放着企鹅妈妈产下枚企鹅蛋后移交给企鹅爸爸,企鹅爸爸顶着寒风并排站在寒冷冰面上孵蛋画面。
电视里全是“咕咕咕”企鹅叫声,但很快另道突兀声音在客厅里响起。
“嗯,你们在国外注意饮食。”
迟夏此时正赤脚盘腿靠在沙发上,听到身后传来声响,扭头朝声音源头看去,果不其然左鹤鸣举着手机从楼梯上下来。
已过晚间十点,偶尔除邻居家传来几声狗吠,院子里片寂静。
抬头瞥眼二楼窗户,微弱灯光表明房子主人这会儿已经到家。
玩命工作带来不少后遗症,迟夏揉着酸痛肩膀伸手打开电子门锁。
前两周他还嘲笑左鹤鸣罪有应得,管不住手底下要跳槽达人,如今风水轮流转,那些倒霉事儿件不落轮到他头上。
夜已深。
见迟夏没有回答,左鹤鸣心里也猜到调整合同可能性很低,“这种情况嘉禾胜算是多少?”
“五五开吧。”迟夏换只手拿啤酒,“这要看她手上收集多少证据,能不能让嘉禾败诉。”
“那你希望她赢吗?”左鹤
“你刚才和徐阿姨视频呢?”周围太过安静,迟夏只好随便找个话题问道。
喉结滚动几下,左鹤鸣仰头往下灌几口冰水,说道:“嗯,爸这个月在国外参加比赛,有时差,这个点他们刚起床。”
“之前听徐阿姨说过,要去年?”
“最短年。”
话题很快结束,左鹤鸣挑挑眉很快衔接上话题,“陈韫深怎说?打官司还是调整合同条款?”
只是下楼来喝水,左鹤鸣鼻梁上少那副无框眼镜。
他眯眯眼睛发现沙发上正杵着道黑影,沙发对面电视屏幕亮着,看不清播放是哪个频道,隐约能听见咕咕叫声。
“嗯好,晚安。”左鹤鸣挂电话往厨房走。
迟夏迅速收回视线。
原因无他,只因为左鹤鸣此时正裸着上半身,穿件十分松垮居家长裤。
入夜后静谧让白天隐藏起焦虑感逐渐显露出来。
迟夏失眠。
他翻个身,索性起来给自己找点事儿做。
从冰箱里翻出几瓶冰镇啤酒,搬运到沙发前茶几上,迟夏单手举着啤酒窝进沙发里。
手里遥控器不断切换着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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