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扯哪样?刚才不是还在说是谁邀请他参加聚会这件事嘛。
不等迟夏回答,左鹤鸣拿出严谨认错态度,“对不起,昨天喝多,如果说什得罪你话,迟经理千万别放在心上。”
何止是得罪?简直是冒犯!
昨晚事,经过晚上自安慰,迟夏早就做好心理建设。
第他又不和左鹤鸣谈对象,左鹤鸣就算误会他是个不检点渣男,那又怎样。
左鹤鸣挑挑眉,低下头继续打字。
“哦对。”没过会儿,他有从屏幕前抬起头来看向迟夏,神情自然地说道:“晚上晟铭有场小型项目投资聚会,去吗?”
“是你邀请?”迟夏凝思片刻后问道:“还是徐总邀请?”
左鹤鸣眉头上挑,“这很重要?”
这难道不重要嘛。
左鹤鸣从冰箱里拿瓶水,重新回到餐桌前,将椅子从底下拉出,旁若无人般坐下来。
喝完水,又拿过原本就放在餐桌上笔电,坐在迟夏对面神态自若地处理工作。
额前碎发随意散落,遮住扬起眉尾。
迟夏透过余光瞥眼对面,男人正低头专心处理电脑上工作邮件,
很好,继续装。
吵醒。
挂着两个大眼袋如游魂般穿梭在客厅与厨房之间。
难得可以睡懒觉周日,却被迫强制开机,人生还有比这更痛苦事情嘛。
大门敞开,门外传来机器鸣叫声,是左鹤鸣推着那台笨重割草机在修剪草坪。
明明雇专业园丁做草坪护理,也不知道他费个什劲,大清早扰人清梦。
酒吧里左鹤鸣也解释自己只是听童骏道听途说,说明对方之前没有欺骗他行为,还不算太恶劣。
第二,左鹤鸣喝
如果是徐靖涛邀请他,迟夏必然是要去,如果只是左鹤鸣作为聚会被邀请人,顺道带上他,那他参加价值就大大降低。
“左总,不重要事就不用强调。”联想到昨晚,迟夏心底哑火瞬间被勾起来,“麻烦挑重点说。”
如果按照现在局势发展,左鹤鸣迟早有天变成他上司,那他岂不是每天都要被这种毫无意义对话气得脑梗。
还是得抓紧时间跳槽,免得要受这种折磨。
“OK挑重点。”左鹤鸣正儿八经地发出疑问,“迟经理,昨晚是不是惹你生气?”
左鹤鸣今天穿件脏灰色半袖,肌肉线条流畅手臂赫然映入眼帘,迟夏收回余光,默默继续看他财经新闻。
“昨晚”左鹤鸣打字手倏地停住,问:“没做什奇怪事吧?”
听他话里意思,这位爷怕不是昨晚直接断片?
当然迟夏也不指望左鹤鸣能给他道歉,断片也好,省两个人见面尴尬。
咬咬牙,迟夏回道:“没有。”
迟夏倒杯牛奶,用吐司机烤好吐司,端着盘子坐在餐桌前,边看财经新闻边吃着早餐。
很快门外机器轰鸣声停下来,左鹤鸣拍拍裤管上杂草,摘头顶鸭舌帽从院子里进来,径直穿过客厅往厨房冰箱走。
淡定地路过餐桌,左鹤鸣将手上鸭舌帽放在桌上,顺道和迟夏打声招呼:“早呀!”
好意思说早,敢情昨天事权当没发生过?!
面色冷淡地回个“嗯”,迟夏不自在地咬着手里吐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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