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左鹤鸣会因为他那些难听话怒气丛生,不料男人听到最后,竟笑开颜,“行行行,干是见不得人勾当。”
说完又补句:“别太早下定论,说不定亲自去趟晟铭,你会改变想法。”
“不怕在晟铭找到证据揭发你?”
“怕呀。”左鹤鸣道。
又是那副欠扁表情,迟夏心中默念忍字,接着说道:“左总,不揭发你确实是因为今年内会跳槽,不希望下家公司在做背调时发现曾被卷入这样商业纠纷里。”
迟夏从未否认过他想离开嘉禾,甚至左鹤鸣好几次问起,迟夏都回答模棱两可,有时甚至转移话题。
他低头思考着左鹤鸣这话背后意思,又想起上次在空中花园,他被左鹤鸣猜中心思,也是那般气急败坏离开。
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仿佛像个透明人,他心底想法似乎总能轻易被对方猜到……
这让他变得毫无安全感,似乎下秒面前男人便能抓出他偷偷藏起来小尾巴,例如他其实很想跳槽去晟铭,又例如昨晚
眼神无意间瞥过昨晚摸过前胸,迟夏抬手揉揉头疼太阳穴,都说春梦无痕,但迟夏眼周乌青显然不同意这种说法。
两人先后进电梯,等到组办公楼层,迟夏先行出电梯轿厢,左鹤鸣紧跟其后。
百叶帘被把拉下,原本全透明玻璃倏然间被遮严丝合缝,迟夏眉心紧锁,道:“让起去晟铭谈合作,你到底什意思?”
左鹤鸣手里还拿着开会时用工作笔电,他用下巴指指会客用沙发问道:“可以坐下说吗?”
“说吧。”
事儿精,迟夏跟着左鹤鸣坐下来,脸色依旧阴沉。
“理解。”左鹤鸣点头,“你判断是对。”
“所以。”迟夏顿顿,接着说道:“不招惹你,你也别来招惹。”
“可以装作不知道你在做什,但是麻烦你别再刻意地想将拉入你阵营。”
这会儿办公室里只剩他和左鹤鸣,想起昨晚梦中旖旎画面,迟夏无所适从地从那健扩胸肌上挪开目光。
抿抿唇,他继续说道:“既然你猜出要跳槽,又何必费心思非得让陪着你去晟铭谈合作,如你所看到,并不缺合适下家。”
听到这话,左鹤鸣耸耸肩:“迟经理,你那些备选项开不出晟铭这样优渥条件。”
“但至少那是堂堂正正工作,而不是在背地里干着些上不来台面勾当。”
或许是因为心虚,这话说不留情面,等迟夏回过神来,说出来话如覆水难收,他只好紧接其后补充道:“奉劝左总,适可而止。”
没料到迟夏会因为这个请求生起闷气,左鹤鸣只得放柔语气,拿出十万分耐心说道:“原因说,凌宁远会联合晟铭制片进行选角,你比更解嘉禾达人情况,如果有合适人选到时直接提出来,省来回,名额被柠檬影视占。”
这话听得半真半假,迟夏难以判断,他决定诈诈左鹤鸣,于是故意面露厉色说道:“要听实话。”
果不其然,停顿几秒后,那人做妥协,“行,说实话。”
男人继续说道:“建议是,不管你接下来想跳槽到哪家公司,多接触晟铭对你毫无坏处。”
听着像那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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