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夏这才满意地转身出洗手间。
明知道迟夏在胡扯,左鹤鸣也不揭穿,松手劲儿,扬着嘴角说道:“怎见孟女士你就躲,成年她还管你约会?”
“还是说你没和家里出柜?”
“出。”迟夏甩甩手臂,很不认同话里“约会”二字。
又实在懒地辩驳,只好虎着脸说道:“别忘们约定,少操心事儿。”
“行,当没问。”左鹤鸣今天格外好说话,“走吧,下午还要和林席汇报,别迟到。”
迟夏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该对你耍流氓。”
“对不起。”他道歉,很不真心那种。
处于下风迟夏很快做出妥协问道,“可以放开吗?”
男人笑不带停,听到迟夏问话非但没放开,还恶趣味般贴过去,问,“这就是你说对晟铭不感兴趣?”
短暂沉默,迟夏硬着头皮说道,“其实,有个哥哥。”
果躲是躲过,他那点儿想跳槽去晟铭心思就这被自己亲妈,bao露在左鹤鸣面前。
还不如不躲,当时如果堂堂正正和左鹤鸣出去,说不定更省事。
再说同事之间吃个饭,能有什?!
要怪就怪上次聚会迟夏撒谎,告诉孟茵自己和左鹤鸣私下根本不来往。所以他躲,主要是怕被孟茵抓到他和左鹤鸣有私交。
原本孟茵就对左鹤鸣颇为满意,左鹤鸣这人有时说话直来直往,再不小心,bao露两人室友关系,只怕孟茵红娘潜质旦被激发出来,会更加嚣张地想将他和左鹤鸣凑成对。
出包间迟夏径直往洗手间方向走去,左鹤鸣则是拿着账单去前台。
明亮镜灯照向那张白里透红脸蛋,原本额前丝不苟发丝此时凌乱地像被狗啃过似,早晨刚熨烫平整衬衣也被“蹂躏”皱皱巴巴。
抬手整理着衣领,迟夏这才发现原本白皙手腕被左鹤鸣捏出道红痕。
偏偏红痕位置过于明显,几乎只要稍稍留心就能注意到这道暧昧至极痕迹。
实在找不着别方法,迟夏打开水龙头,试图想让哗啦啦水流冲走那抹粉色,冲洗好会儿,红痕果然褪去些,浅浅小片粉色,总算没有原先那般触目惊心。
“正好也从事传媒行业……”他开始胡说八道。
“而且最近想换工作……”好吧,有点儿编不下去。
左鹤鸣挑挑眉,无情拆穿道:“他也叫夏夏?”
谎言太难编,迟夏扭动着被擒住手腕,道:“确实和孟女士说过想跳槽,你也知道她和晟铭来往密切,可能是她会错意。”
聪明如迟夏,现掰个借口,反正没有证据,孟茵现下又不在,还不得他说什就是什。
但现在处于下风,根本不允许他做过多解释,迟夏扭动着手腕想要挣脱左鹤鸣禁锢。
比起压着左鹤鸣,被压在身下显然更让迟夏抓狂,有时候他也很疑惑,同样都是男人,为什自己和左鹤鸣力量差距就这悬殊。
迟夏拧起眉头,抬眼看向左鹤鸣,“左总,你这样和耍流氓有什区别?”
“刚刚你也是这压着。”左鹤鸣没松开压制手,好笑地问:“怎到这,就成耍流氓?”
他那是事急从权,和左鹤鸣现在单纯耍流氓能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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