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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夏失眠。
凌晨4点到家,凌晨6点才睡着。迷迷糊糊睡个多小时,顶着比国宝还严重黑眼圈到浴室洗漱。
瞥眼镜中
不等迟夏回复,左鹤鸣继续说道:“表现好话,下个月帮你引荐。”
“什引荐?”迟夏嘴里咬着吸管,仔细消化完左鹤鸣话,含糊不清道:“你什意思。”
话问出口,他脑海里隐约有答案。
毕竟今天刚和左鹤鸣摊完牌,坦白自己想去晟铭训练生培养团队,这里引荐多半是指——将他推荐给左鹤鸣舅舅徐靖涛。
明明他而再再而三地强调自己不可能在嘉禾为其提供任何帮助。
他说极认真又真诚,说到最后甚至连左鹤鸣自己都信,刚才伸手过去真只是在帮迟夏抓飞虫。
迟夏愣是咽下后面话,气鼓鼓地将腔怒火压回心底。
见他不语,左鹤鸣双手环在胸前倚在旁和他同高冰箱上,问道:“发信息为什不回?”
迟夏还没消气,副拒绝沟通模样。
“知道现在几点吗?”左鹤鸣拧着眉头,声线沉几分,“如果像上次样喝醉倒在酒吧里,很不安全。”
如脱笼而出野兽,在黑夜里亮出锋利爪牙。
探试目光顺着锁骨落在迟夏胸前雪白肌肤上,两颗红豆粒儿在酒精催熟下变得愈发粉红。
直至确认完面前身体没有任何暧昧痕迹,左鹤鸣才收回放在迟夏胸前视线,那双藏匿于无框眼镜下黑眸带上些许异样情愫。
猝不及防,蒙圈迟夏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他刚才是被左鹤鸣调戏吗?
即便如此,左鹤鸣也愿意不计前嫌,帮助他进入晟铭核心部门?
从事创投行业譬如孟女士,最讲究投资回报比,毫无回报事情,左鹤鸣凭什帮他。
看起来像极是个陷阱,左鹤鸣不可能这般好心,无条件帮他总得图点啥。
“是带你见舅舅意思。”左鹤鸣似乎看到迟夏脑门上顶着无数个问号,给出答复,“不过舅舅选人眼光独特,记得提前做功课。”
说完这句,左鹤鸣笑笑,转身往楼梯口走,不会儿又扭头过来,朝着迟夏方向说道:“晚安,迟经理。”
他个大男人,能有多不安全,唯次喝醉被捡走经历,始作俑者不还是他左鹤鸣,迟夏甚至觉得外头比家里安全多。
“要你管。”迟夏气不顺,嘟囔着直接越过左鹤鸣,重新打开冰箱,眯着眼睛翻半天找出瓶酸奶来。
低头认真地将吸管插/进酸奶瓶子里,迟夏继续放嘴炮:“您老管可真宽。”
伸手帮迟夏关上半开着冰箱门,左鹤鸣笑着说道:“看来同居守则里得加条,12点前必须到家,特殊情况要报备。”???
又不是上大学住宿舍,加门禁是几个意思。
“左鹤鸣!”
不反击不代表他没脾气,前两次只是懒得和左鹤鸣计较,这男人不会真以为他好欺负,吃豆腐吃上隐还?!
左鹤鸣倒是平静,语气毫无起伏,“刚才有只飞虫在你脖子上。”
“你——”叱责话未出口,就被左鹤鸣摁回去,迟夏倏然胀红脸,气急败坏字字问道:“虫、子、呢?”
“没抓到。”左鹤鸣后退步,眨眨眼,“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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