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两张抽纸,迟夏低头懊恼地擦拭着,吃饭果然不能走神,容易遭“报应”……
圆头吸管被咬成扁头,豆奶喝半瓶,吸管口却堵住,迟夏伸手从打包带里拿根新,插进瓶口。
爱咬吸管毛病从小到大姥爷管多少次,却依然改不掉。
悄悄瞥眼坐在对面喝粥左鹤鸣,迟夏找找话题,问道:“许哲事进展怎样?”
拿过放置在旁平板,左鹤鸣翻着新闻
“如果你不想去也行,给你准假。”男人补充道。
得,这回偏心更严重。
说不出来什情绪,迟夏关上鞋柜,跟着左鹤鸣往餐厅走,桌面摆满各式早餐,应该是猜不着他口味,所以每样都买些。
拉开木质餐椅,迟夏不客气地拿过装着小笼包塑料打包盒,左鹤鸣递来双次性筷子,又问遍:“退烧吗?”
“退。”迟夏接过筷子,啪地打开,搓搓。
“嗯。”
左鹤鸣脱皮鞋,踩着玄关白色瓷砖走近,片刻后男人表情自然地抬手贴上迟夏额头,道:“怎醒?烧退吗?”
掌心温热,额间凉意顿时散去,明明只是正常体温,迟夏却像被炭火灼烧通,倏地往后缩缩脖子,不料时间用力过猛,“嘭”地声撞上悬挂柜柜底。
“嘶——”杏眼差点儿飙出泪花来,疼得迟夏嗞出口大白牙。
好不容易稳住心神,抬头瞥见身前左鹤鸣肩膀微微抖动,那毫不遮掩笑意从嘴角开始路直上眉头。
迟夏这夜睡昏昏沉沉,第二天清晨闹钟响两遍,才悠悠转醒。
浑浑噩噩做整晚奇怪梦,充分休息后大脑总算比昨晚清醒些。
简单洗漱完,迟夏扬起下巴瞥眼全身镜,锁骨处两颗对称“小草莓”颜色似乎更深些,从粉色进阶成紫褐色。
扣紧衬衫第颗扣子。
觉醒来,迟经理又想骂人。
“嗯。”左鹤鸣点头,“你吃吧,上楼洗洗。”
这感觉好奇怪……
左鹤鸣好像根本没把他说话放在心上,甚至比起以前,现在更好像是在——刻意……照顾他?
……也可能是他错觉。
迟夏咬口小笼包,汁水破皮而出,滋出来,溅星点在白衬衫上。
瞪眼面前男人,迟夏故作镇定地收回龇牙咧嘴表情。勉为其难弯下腰去,顺手取出鞋柜里拖鞋,整齐摆在地上。
道声“谢谢”,男人终于忍住收笑问:“买早餐,吃点?”
“组昨天回去晚,让他们今早晚2个小时到公司上班。”他说着往餐厅走,临又补句,“你可以晚点去公司。”
这是什操作?
怎觉得有种人得道鸡犬升天感觉。
出差几天冰箱自然没剩多少存货,从二楼下来,迟夏径直往玄关口走。
弯腰打开鞋柜,门外适时传来细微声响,下秒,“噔——”机械声响起,大门从外头打开。
迟夏抬头看去,背着光视线正好对上男人漆黑眸子。
左鹤鸣从门外进来,单手提着超市购物袋和三两个打包用哑褐色餐纸袋,男人额前碎发凌乱,下颌处冒着青灰色胡茬。
看着和离开前致打扮,迟夏拿鞋动作顿住,直起腰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你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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