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红又红,埋进被窝里,他刚才,怎能那敏感,明明只是抚摸,他却那容易攀上高/潮。
归结原因,那肯定不是他问题,要怪就怪对方太会,同样是恋爱新手,为什自己表现像个小白,左鹤鸣却能无师自通。
不行,等有时间,他得找几部“G片”研究研究。
耳边突然传来道开门声,迟夏埋在被子下脑袋露出半截,紧张地闭上眼睛。
不对,他为什会躺在左鹤鸣床上睡觉?
床单脏。
谁能想到几个小时前他才刚发现自己可能喜欢上左鹤鸣,几个小时后,他们,在他房间里,发生不可描述行为。
贤者时间,迟夏有些懒得动。
太丢脸,如果说在酒吧先吻他是左鹤鸣,那刚才进门之后,自己主动亲上去算怎回事?
要不是他魔怔勾引左鹤鸣,也不至于后来两个小时在床上那般被狠狠捉弄。
上次醉酒后初体验,对于迟夏来说大部分记忆是模糊,不过重要那部分他隐约记得,比如左鹤鸣身材吊打公司众男模。
这回再看,果然没让人失望。
迟夏忍不住自反省——他有罪,他不该馋男人。
猛地想起他房间似乎缺点东西,迟夏半支起身子,“等等房间没有——”
迟夏没吐出后面字,做个口型。
鹤鸣,你他妈放下来。”
左鹤鸣皱眉,“不准讲脏话。”
“你他唔”
几秒后,抱在怀里被摁在楼梯拐角墙壁上迟夏、被迫噤声。
谁能想到,反抗结果就是被左鹤鸣抵在墙上亲到喘不过气来。
被单脏,换套就好,他现在躺在这算怎回事?
左鹤鸣径直走到床边,瞥眼床上隆起,伸手关闭卧室灯,只留下小盏散发着微弱暖光床头灯,掀开被子躺下来。
房间陷入片死寂,他只好
这回倒好,确定关系不到24小时,他就着急忙慌地把自己送上床去。
——你可真有出息呀迟夏同学。
不过,左鹤鸣这主卧装修风格倒是很合他心意,极简主义现代设计,配几幅暖色调油画,不至于冷冰冰地,怪有格调。
左鹤鸣应该是去帮他换床单,迟夏眯着眼睛看向吊顶,思绪乱糟糟地。
某处火辣辣疼,迟夏转过身去,决定还是不想。
左鹤鸣半跪在床侧,将脱下衣服扔在旁,俯身靠过来,“没关系,玩点别。”
“???”玩点别?这话吓得迟夏阵头皮发麻。
不等他反驳,左鹤鸣直接捞起迟夏后腰,续上刚才在楼梯口进行到半亲吻
后背摔进柔软羽绒被,迟夏茫然眸光时无法聚焦,随即道呜咽声从他口中溢出
*
早知道不反抗,白白浪费力气。
迟夏红着脸趴在左鹤鸣肩上,毁灭吧反正今晚面子和里子都丢差不多
“去哪边?”等上二楼,左鹤鸣开始询问迟夏意见,“你房间还是房间?”
“——”纠结好会儿,迟夏才吞吞吐吐,口齿不清回道,“房间。”
床头盏落地灯亮起,昏暗灯光让本就暧昧气氛迅速升温,迟夏仰躺在床上,橙黄灯光下,他目光落在左鹤鸣脸上,男人很快脱掉那件碍人黑色背心,露出流畅腹部肌肉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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