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约谁?”果不其然,听筒里声音陡然低几分,“想你,宝宝。”
也想你,左鹤鸣迟夏在心底回道。
沉默半晌,迟夏终于说道:“嗯,那你明天早点回来,在家等你。”
等挂电话,迟夏快速登入账号,在小程序界面上输入密码,直到显示付款成功,他才挺股劲儿从床上跳起,打开放置在旁行李箱。
客厅电视正播放着经典戏曲,长坂坡,孟正则学着里头角儿舞着手里太极剑,飙着口极其不标准京剧腔,迟夏拎着行李箱猛地从卧室里往外走,提高声音喊道,“姥爷,先回去,改天再来看你。”
孟正则没怀疑,偷摸着从市场上买只老母鸡,隔天就炖给迟夏补身子。
这补,补得迟夏到夜里就燥得慌,心里掖着火,便老是梦到左鹤鸣,梦境里两个人没羞没躁地滚在块,做坏事。
半截脚踝露在床尾外,姥爷家客卧床是米八小床,迟夏仰躺在床上,此时正举着手机和左鹤鸣聊天。
“什时候回来?”迟夏问。
“明天。”这会儿左鹤鸣刚结束长达五天剧本研读会,晚上结束最后场交流会这边工作就算告段落,“明天中午飞机,下午2点就能到。”
迟夏手腕,明目张胆地调戏,“而且也没规定亲哪里呀。”
“不行”迟夏别过脸,面色红润地想要忽略手心传来炙热,“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不许钻漏洞。”
“那帮你?”眼看强攻不下,左鹤鸣决定转变策略,改为诱敌深入,他松开迟夏手腕,转而压在迟夏上方,手掌往下探去,意有所指道:“帮你亲下”
“不”城墙并非牢不可破,迟夏舔舔干涩嘴唇,结巴起来,“不不行”
两人面对面坐着,僵持好半晌,见迟夏依旧坚持,根本不肯让步,左鹤鸣也只能放弃,过会儿,他掀开被子躺下来,随后转过身,故意似重重地叹口气。
“诶——你不是请周年假吗?”孟正则停下手中舞弄动作,奇怪地问:“这就走?什事这急?”
“嗯工作上事,挺着急!”迟夏话音刚落,人便到门外,没多久,
“飞多久?”迟夏说着点开某个购买飞机票小程序,“个多小时吗?还挺近。”
“嗯。”
电话那头隐约传来开门声,迟夏接着问道:“平汀不是有很多好玩地方,你不打算和他们出去走走?”
这周左鹤鸣每天都会给他报备行程,去哪,见谁,包括早中晚三餐吃什,都会和迟夏汇报。
多余问这句,无非是迟夏忍不住想听左鹤鸣说点别。
掌心热度未散,心跳也加快几分,后颈被撩出片粉色。
经这闹,迟夏有些心慌意乱地躺在被窝里,眼睁睁看着左鹤鸣背过身去,他动动嘴唇,还是选择沉默
没说话声房间瞬间安静下来,不知过多久,复又从被窝角落里传来窸窸窣窣声音,随后迟经理几不可闻声音隔着层羽绒被传至左总耳边,“就那就亲下”
*
悠闲日子又过几天,左鹤鸣出差后,迟夏索性收拾好行李回姥爷家暂住,不过他没提失业事,只说是最近压力大请几天年假在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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