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左鹤鸣拉开拉环,将啤酒推到迟夏面前。
“是吗?”迟夏没动左鹤鸣用来献殷勤荔枝味果酒,拧着眉问,“你在国外家投资公司有股权,但是去年年底,也就
左鹤鸣碰鼻子灰,只好先回自己房里洗澡。
两个人在起后,左鹤鸣基本都是睡在迟夏房间,等他洗完澡,重新回到对门,抬手敲敲门板。
料到今晚是进不去这屋里,左鹤鸣收回手,“晚安老婆。”
适时屋里传来锁舌解锁声响,很快门口出现抹细挑身影。
迟夏抬眸瞧眼站在门口男人,绕过,往楼下走。
“你开会时候总呛。”迟夏回道,“不是和作对是什?”
回想起左鹤鸣刚入职嘉禾时候,本身这人职级就比他高,当时自己手上好不容易培养起来达人还被分走三分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左鹤鸣是来抢地盘。
他自然没办法和抢自己饭碗竞争对手和平相处。
“对不起老婆。”左鹤鸣二话不说低头认错,“工作时候说话没轻没重,当时心只想帮你把嘉禾达人池梳理遍,反省,是问题。”
瞧瞧这态度,言不合就认错,也不知道跟谁学。
“侧脸很漂亮仰着头,声音很好听,捏着手机指尖很白——”
“等等等——”这都是些什形容词,迟夏不得不打断左鹤鸣回忆,“什时候在酒吧里见过你?”
虽然他很想相信他们曾在某个时刻见过,但仅凭面之缘左鹤鸣就放弃自己工作从国外追到国内,听起来太扯。
“你不记得。”左鹤鸣小声道,“也很正常。”
毕竟对于迟夏而言,那或许只是非常稀松平常晚。
左鹤鸣赶紧跟上去。
他是下楼喝水,刚走到冰箱前忽然想起孟茵今晚提醒他话,瞬间心底怒火又拱上来。
拉开椅子坐下来,迟夏拧开冰水灌几口,强压住眼里愠起火气。
左鹤鸣很快从冰箱里拿两瓶冰啤酒,在迟夏对面坐下,讨好般说道,“你最喜欢果啤。”
瞥眼桌上啤酒,迟夏拿出谈判气势,坐直身子问,“除前面提到那几件事,还有没有别事情瞒着?”
愣是迟夏满肚子气,遇到左鹤鸣这种诚恳道歉方式,也没办法继续发难。
抬眸瞥眼楼梯口露出半个脑袋安子牧,只能作罢,迟夏扭头往玄关口走,没好气道,“回家再和你算账。”
*
帮忙搬家出身汗,身上还股子火锅味,等两人回家,迟夏也懒得继续和左鹤鸣掰扯骗人事,回二楼,砰地声把门关上。
锁门。
“就算你说这些都是真。”迟夏稍稍理理思绪,总算找回自己真正生气原因,气鼓鼓道:“你欺骗是事实,而且骗整整快年!”
“还不只是骗,记得开始,你很喜欢和作对。”
可别说这是为引起他注意,要真是这样,迟夏大概会把左鹤鸣打到爹妈都认不出来。
“有吗?”左鹤鸣有些疑惑地看向迟夏,“说到这,还想问问陆子瑜当初为什对那大敌意?”
陆子瑜对左鹤鸣有敌意,自然是因为迟夏当时动不动在群里抱怨,他空降死对头有多欠扁,说多,刻板印象就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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