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像香山饭店。‘中国园林就像是个迷宫,你会直接地、清楚地看到尽头,却永远看不到全貌。’很合适……”
白应榆视线落在那张草纸
“好好好,你画你画。”祁淮嫌弃又不耐烦地说着,手上却拍着白应榆背。
祁淮身上都是白应榆买洗衣液香气,还有淡淡机车上燃油味。
白应榆也无处依靠,在这个短暂瞬间,他手轻轻抓住祁淮卫衣衣摆,头倚在祁淮肩膀上。
白应榆发丝很软,划在祁淮颈间,祁淮皱着眉头,忍着不自在没有推开他。
听着怀里人哭声渐渐小些,祁淮也没有松开抱住他手。
祁淮喉结滚动,目光落在白应榆水润唇上又快速移开,想起那张情书,他想自己今天是不是欺负过头。
其实他大可以直接告诉白应榆自己不喜欢男,没必要这样做。
稍微晃神这会,白应榆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祁淮实在不明白白应榆到底有多喜欢他才会哭成这样,可眼下无论祁淮再怎决绝,都说不出难听话。
“就你会哭,给憋回去。”
“这就哭?”祁淮半蹲下来,注视着白应榆哭红眼睛看。
白应榆心里又生气又委屈,因为害怕挨打而不敢发火,他擦去脸上泪,身体伏在地上继续画草图。
“在和你说话,不结巴,装哑巴是不是。”
祁淮,bao躁说着,白应榆还没反应过来,面前草图又被抽走。
某种酸涩,恼火情绪全部都涌而上,他转头狠狠瞪祁淮眼。
他单手捡起地上绘画笔,扯张新纸,按照记忆在上面将白应榆之前第份草图复刻出来。
祁淮记忆力超群,能考上黎市最好城南大学也是全凭着自己能力。
对于他来说,看过遍东西,就刻在脑子里。
“你要在北方土地上,设计苏州园林风格建筑?”祁淮边画,边搭话。
白应榆回眸去看祁淮手下稿纸,上面画出来设计草图和他上午越来越接近,就连他不记得建筑材料选择,祁淮也都清二楚。
祁淮单膝跪在地上,搂住白应榆脖子,另只手毫无温柔可言地擦拭着白应榆脸上泪水。
起初白应榆还伸手推拒,后来因为哭得没力气,只能任由祁淮给他擦眼泪。
“你还、还给……”白应榆这个时候也还顾着自己草图。
“行,都记住你画什样,会给你画,你别哭。”祁淮干脆把白应榆整个人都搂进怀里,别扭地哄着。
“自己、自己画。”白应榆被迫靠在祁淮肩膀上,边抽噎边闷声开口道。
不等祁淮发火,他却哭得更凶,眼泪顺着脸庞蜿蜒流下,聚在下巴滴落在地毯上,晕开大片。
祁淮到嘴边狠话咽回肚子里。
“你是眼泪做吗?这能哭?”祁淮语气已经软下去,可在白应榆眼里还是如既往毫无情分。
眼下,祁淮距离白应榆很近,能看清他眼睫上因为泪水打湿后粘在起,那双蓄满泪水眼,像是沾水桃花,楚楚动人。
“知道你很讨、讨厌,、会和叔叔说,会离、离开,你能不能把草、草图还给。”白应榆几乎是乞求地看着祁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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