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此时,白应榆脑子里只剩下这个想法,想起上次被掐紫大腿根,白应榆已经开始觉得肉疼。
“祁哥,、错!”白应榆吓得不轻,他紧紧闭上眼,畏惧等待着惩罚。
可被祁淮从身后抱住后,对方好像就没有再欺负他打算,除抱住他腰上手有点紧勒得他喘不过气,并没有对他怎样。
“上次被欺负瘸,今天还敢来叫?嗯?”祁淮还没睡醒,声音里带着几分朦胧睡意。
“你这马屁啊,留着爸面再拍吧,电话号发给,挂。”祁淮阴阳怪气说完便挂电话,直接去洗澡。
月光洒进来,床上手机亮起来,呼吸灯闪烁着光,在黑暗中更加明显——
祁淮照顾白应榆整天,这觉直睡到大天亮都没醒,闹钟直响着,愣是叫不醒人。
白应榆都吃完早饭,还把厨房都收拾干净,也不见祁淮出来,有前车之鉴他,没有敢轻易地再去惹怒祁淮。
眼见着上课时间又快到,白应榆也只好硬着头皮敲响祁淮门。
祁淮状若无意地看白应榆眼,没有再多问下去,余光里看到白应榆松口气。
两人回去后,祁淮把粥放在客厅饭桌上后就回到自己房间。
床头还放着白应榆喝光水杯,床上已经被白应榆收拾干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除祁淮坐下后就嗅到橘子清香,再没有他痕迹。
祁淮拿出手机,盯着锁屏看会后拨通祁廷韫助理电话。
助理跟他爸很多年,只要是关于祁廷韫事,就没有不知道。
“们要、要迟到……”白应榆窝在祁淮手心里瑟瑟发抖,小声嘀咕着。
“几点?”祁淮掀开眼皮,看到是白应榆洁白柔软脖颈,清醒几分,眼睛也睁开。
白应榆发梢很软,柔顺地贴在那白皙后颈上,骨节凸出明显。
那里有块像是花胎记,并不丑。
祁淮盯着看
“祁哥,该、该起来啦。”白应榆在门口听会声音,安静得像是没人,“祁哥,进、进来。”
白应榆手在门把轻轻转动,将门推开后,看到在床上酣睡祁淮。
心里打起鼓来,白应榆放下手里斜挎包,走过去,推两下祁淮肩膀:“祁哥,你、你周第…第节有课。”
祁淮这时才动动身子,眉头微动,眼皮掀开条缝,又懒散地闭上,带着几分起床气道:“出去。”
听到这样话,白应榆没敢再多说话,他拿起包,转身欲走时手腕被抓住。
电话很快被接通,对面先开口:“小淮啊,有什事吗?”
“李叔,爸找来那个小结巴,他家里现在是什情况,爸是什时候资助他。”
对面沉默片刻,轻咳声,像是有些为难道:“小淮啊,这事是你爸和前任助理去办,也不是很清楚,不过白应榆家里应该是比较困难,至于为什……”
“算,看来问你也不会说。你把爸给他联系心理医生电话给。”祁淮握住床头柜上杯子,手沿着杯口圈圈摩挲。
“好啊!正好,小淮你没事时候劝劝白应榆,让他去看看心理医生,最好把结巴这个毛病治,你呀,也能做点让祁总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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