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祁哥,不跑。”白应榆哪说过这样话,乖巧得直让人怜惜。
祁淮看着他,喉结滚动,上手胡乱在他发顶揉两把才离开。
帮着白应榆请好假,回来时候校医给祁淮开两支药膏,冰敷直到中午白应榆才觉得身上好点,好在隔着件衬衫,没有严重到要去医院。
下午时候,两人就回到公寓休息去。
祁淮买烤肉食材,专门也挑不少白应榆爱吃海鲜。
胸口大面积泛红烫伤,尤其是水泡部分更让祁淮蹙眉。
可到嘴边道歉话就是说不出口,尤其是被白应榆这样真挚地注视,祁淮更觉得自己狭隘。
“来让让,给他先冰敷。”校医说话都没劲似,慵懒地将冰过毛巾丢给祁淮,眼神却看着白应榆,“你还不赶紧躺下。”
“啊……好。”白应榆听话地脱鞋子上床躺下,“要敷、敷多久,、下节有课……”
“都这样还上个屁课,老实躺着。”祁淮神色凛,将毛巾展开,覆盖在白应榆胸口。
白应榆胸口确实有些热辣疼,在祁淮和校医注目下,他咬着唇,有些害羞地解开衬衫扣子。
露出片泛红胸口,严重地方已经起小水泡。
咖啡温度并不低,加上白应榆没有及时处理,烫伤地方也没有得到更好缓解。
“啧,怎烫成这样才过来?”校医说着,转身去拿工具。
祁淮从靠着桌前走到白应榆面前,“碰碰你,不会疼,别躲。”
对于他来说,这也就相当于道歉,说对不起那种,他是张不嘴。
白应榆中午被祁淮口个大虾喂得肚皮都撑起来,收拾桌子活儿也没用他来做,他坐在沙发上吃饱直犯困,个劲地打呵欠。
直到祁淮收拾好厨房,回到自己卧室时候,白应榆放下手机,趿拉着拖鞋跟着祁淮块进卧室。
床上还放着两人枕头被子,白应榆那份也没拿回自己房间。
此刻白应榆踌躇站在床前,看着站在地毯上脱衣服祁淮,想着自己会要怎说,对方才不会赶
白应榆先是被突如冷意惹得猝不及防,看着祁淮凶神恶煞样子吓得抖,闭上嘴不再说话,脑子里却想着逃课事。
隔几秒他就往墙上时钟上瞅,那点小心思不言而喻。
“会什课,去给你请假。”祁淮算是妥协。
床上白应榆闻言眼里都亮,点点头,“英、英语课。”
“真是惯你。”祁淮嘴上嫌弃,脸不情愿,起身时,却帮白应榆把下半身和小肚子都盖上,“有事打电话,别乱跑。”
像是预测到白应榆想法,祁淮在抬手之前,先和白应榆支会句。
白应榆愣瞬,明白祁淮之所以这说目,心中涌上热意,对于祁淮这照顾他感受除心动,更多是愕然。
“还以为祁哥会、会和以前样……”白应榆看着祁淮在自己胸口小水泡上摩挲指尖,轻声道。
胸口指尖停下,祁淮眉心微动,脸上表情也故意严肃几分:“看来你对以前意见不小,这次烫着自己也是记仇?”
白应榆闻言,急忙摆手解释道:“没、没有,这、这是自己不、不小心才撞到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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