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祁淮在白应榆屁股上拍巴掌,那人瑟缩着身体,抬眸小心翼翼看祁淮。
祁淮板着脸在白应榆眼角落下吻,因为隐忍泪意,那里早就发烫,祁淮睫毛轻颤,吻得更加细密。
看着白应榆愣住表情,本来就想就此打住,祁淮却听到门口传来声音,看向门口时,眼神有瞬间凌厉。
“想让再多亲亲你吗?”
祁淮问出口就没打算听白应榆回答,他凶猛地抱着白应榆后颈深吻下去,余光里看到进门那人头红发。
白应榆说话声渐渐低下去,哭声压抑着从喉咙里滚出来,却偏偏不掉眼泪。
“你不要说、说妈妈,她不、不是那样,知道、知道错,和…和妈妈没关系。”白应榆胡乱认着错,也只是不想再争吵下去。
他们之间不论对错,服软永远不可能是祁淮,想要继续关系,白应榆只能认错。
祁淮靠在床头,眼神晦暗,手在白应榆背上拍拍,声音略显低沉:“别哭,现在没心情哄你。”
话虽这说着,祁淮心里也饱受折磨,面是刘明杨说辞,面是白应榆刚才含着泪说喜欢他样子。
去他话吧。
这种和表白无异话让白应榆耳尖微红,他抬眼看祁淮时,却如同兜头盆冷水下来。
祁淮眸色比刚才还暗,薄唇张合,虽然没有再说出什难听话,白应榆却深深感觉到无力。
“这件事别再提,也别再对说什喜欢,不相信小骗子话。”祁淮边说,边面无表情地将最后点药擦到白应榆嘴角。
而后他顺手按下床头呼叫铃,点滴应该需要重新打。
林原手上刚打石膏,刚进门就看到两人抱在起啃,整个人都不好。
他本以为看到两个大男人抱在块亲会恶心到吐,可看到祁淮挑衅眼神,他心里却生出些雄性之间争夺欲。
眼前幕幕刻在他脑子里,白应榆瘦弱背罩在病号服里,眼角红晕未散,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把月光,柔软细腻。
祁
明明嘴上说着不想哄,手上却点不闲着,他起初以为白应榆是哭,抬手去摸才发现白应榆眼角是干涩,微微湿润只是对方睫毛。
祁淮怔,定睛看时,白应榆眼睛转着,像是在极力把眼泪憋回去,正疑惑时,便对上白应榆视线,那人眼圈已经红圈,却扭过去,生生忍着滴泪也不落。
看着白应榆这般执拗倔强样子,祁淮猛然间想起自己昨天在云华楼对他说气话。
他当时说白应榆哭样子很丑,其实只是不想再看到白应榆眼泪。
白应榆眼泪让他露怯。哭就心软,把这个小骗子做坏事忘得干二净,
白应榆感觉到胸口压抑感,像是梗着什让他透不过气,第次说出口喜欢,被人当做假话,那轻蔑表情想是在看件不要垃圾。
也对,这才是祁淮。
那天夜里,祁淮第次在电影《赎罪》谢幕光影中吻他,他还以为自己陷入爱河。
其实切都是虚妄,是他自作多情。
“真、真不知道那封情、情书为什送错给你,祁哥,你、你是不是嫌弃结巴,去、去看心理医生,不、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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