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前者多点,因为他发现自己最不敢想象是以后生活里没有白应榆。
“白应榆!”
祁淮扯着嗓子喊着,手机手电筒在山林中晃动,却唯独看不到白应榆影子。
作者有话说
祁淮语气像是不耐烦:“山下有学校老师,能有什事。”
“可是,咱们都捡到人家项链,干嘛直拿着不给啊,多缺德。”周亦生没忍住骂祁淮句。
和以往不同是祁淮这次没有反驳,他静静听着,没动。直到看见林原再次挂断电话。
“妈,关机,曲橙,你给老师打电话,下去找他。”
听到林原这说,祁淮猛地站起来,手里肉串落地,他比林原更快步往山下树林中跑进去。
在寂静山林中,他这才将刚才高度集中注意力转移。
身边黑魆魆片树影,白应榆甚至不敢向丛林深处看,手机还剩下百分之十电量,他咬咬牙,硬着头皮关手电筒,想将电量省着点用。
身后阵阵发冷,白应榆手指都不听使唤,点开地图,白应榆才发现自己距离原本上山路已经差得很远。
终于回过味来,他才觉得害怕,他下意识缩缩肩膀,还是点开手机手电筒,开始跑起来。
眼看着手机只剩下5%电量,白应榆却连山顶火光都看不到,掏出手机,他打算赌把。
里滑落出来。
阳光点点退出山林中,白应榆几乎是追着落日脚步在找寻那条项链。
盛春山中已经是遍地绿,梨花在光束里顺着风落下,丁香冒出紫色小芽。
白应榆却没有多看眼景色,他只盯着脚下土地,生怕错过点细节。
他背擦过梨花枝,散落下来花瓣落满他肩头。
手机手电筒是到半山腰才打开。祁淮这时发现手机未接来电。
心头冒上来丝丝缕缕悔意,祁淮终于从麻木中清醒。
他没想到白应榆会这笨,直找不到还不回来。
下午时候他以为白应榆会打电话给他求助,却没想到等下午都没等到,心底生着闷气又着急。
祁淮矛盾于自己爱意和那些没有证实传言。
白应榆拨通祁淮电话。
手机在声声漫长嘟声中,白应榆心点点沉到谷底……
山顶上,人群围着篝火在狂欢,祁淮也坐在边,手里拿着肉串却口也没有咬。
目光落在火光上,眼底映着片橘光,却又注意着不远处来回徘徊林原。
“祁哥,小结巴怎还没回来,你说他是不是去找项链去,祁哥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吧,他都出去多久,别出事。”周亦生都有些看不下去。
泥土弄脏指尖,白应榆累得满头都是汗,眼见着天色就要暗,白应榆却什都没有找到。
远处山后红日点点落下,吞噬下白日里最后点光,只剩下月光辉。
白应榆有些夜盲,天色渐渐暗下后,他把手机手电筒打开,眉头紧皱往山下走。
手机从刚开始就响个不停,是林原电话,白应榆起初还接下,后来实在是没有心情,干脆作罢。
路越走越窄,天色太暗,他直盯着脚下,早就不知道走到哪条路上,正垂头丧气地准备原路返回时候,手机突然响起电量过低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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