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那双眼睛像是利刃般锋利,又要俯身亲吻时候,白应榆赶忙捂住自己嘴,含糊不清道:“呜呜混、混蛋……”
这是白应榆第次骂祁淮,他已经被亲得嘴都肿,嘴角甚至紫块。
祁淮非但没有生气,甚至发出声轻笑,白应榆看到他那双痞气凤眼上挑,连同眼角痣都那性感。
“好好好,亲别地方。”祁淮直起身,余光里扫到白应榆脚踝,上面有几处擦伤,血痕已经结痂。
祁淮嘴角笑容凝固,白应榆身上伤痕再次提醒他都做什,心中愧疚感更甚。
“可以亲亲小洋芋吗?”祁淮每句话都蛊惑着白应榆心。
他不是祁淮对手,很快就沦陷在祁淮温柔乡中,白应榆转头眼里含着水汽,祁淮心里肆虐欲更重。
“那……亲、亲完让不让睡觉呀。”白应榆捏着手里衣角,讨价还价道。
祁淮先是怔,而后被白应榆言论逗笑,眼里闪过道晦暗光,很爽快地答应白应榆:“好,亲完就让你睡。”
白应榆还没明白祁淮这话什意思,脖子就被桎梏住。
没想到只是将他背靠着胸口抱住,拉过他脚踝,和刚才样寸寸检查他身上每处角落是不是有受伤。
白应榆只觉得细痒,祁淮手掌里带着层茧子,划红他肌肤时,祁淮愣瞬:“对不起……”
平底惊雷感觉不过如此,这应是他第次听到祁淮这样正式向他道歉。
只是因为腿上红痕吗,白应榆有些困惑,可他还是说句:“不、不疼。”
“榆榆,你腰怎这软。”祁淮在白应榆后颈落下吻,顺便将睡裤穿在他身上。
他握住白应榆脚踝,靠近时,关小夜灯,温热唇贴在那处伤痕上。
白应榆躺在被子上,还没看清祁淮要做什时,帐篷里光就熄灭,至于那温热触感是什,他不得而知。
“睡吧,榆榆。”
被抱紧时候,白应榆还是贴着边缘想要远离祁淮,却被对方紧紧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本以为这夜并不会踏实,结
火热又霸道吻便落下,缠绵悱恻,几天没有这样相拥亲昵,祁淮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般,每次嘴唇相撞都是更火热触碰。
不知什时候已经被祁淮压倒在被子上,白应榆被亲得喘不过气,在祁淮起身时才换口气,下秒就被祁淮抓着双腿拉近,俯身又是深吻。
“不、不是就亲下吗,唔唔……”白应榆终于觉得自己是被骗。
身体越发没有力气,无论怎推拒求饶,祁淮都不肯放过他,本来以为两分钟后就能睡下白应榆,硬是因为这个吻半小时后才呼吸到新鲜口气,嘴唇都发麻。
“还想去别人帐篷里睡吗?”
白应榆不知道该怎回答祁淮问题。
祁淮嘴里直说着这样暧昧情话,手还放在他衣服里,捏着他腰间软肉,偶尔划过他圆润山丘。
每次白应榆绷紧身体,那人便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小洋芋又煮熟?”祁淮说着玩笑话,声音低沉带着磁性,碎在风月中。
“祁哥,、想睡觉。”白应榆声音都在抖,山顶上这多个帐篷,要是祁淮在这里欺负他,他简直没脸在学校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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