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轰然炸开烟花,白应榆感觉到那抹温热短暂地触碰到他肌肤,很快离开。
这样细腻个吻勾起白应榆心里关于昨夜绯色回忆,脸上泛起热意。
祁淮温柔就像是桎梏他道温柔绳索,他不挣扎那绳索就挂在他身上,稍动情那绳索就会慢慢勒紧,让人心甘情愿。
都说温柔是最好武器,白应榆这才领会到。
路下山,听着耳边叽叽喳喳鸟声,耳边余热还没有散尽,就连找项链心情都没那沉重——
“怎、怎啦?”白应榆微微歪着头,脸茫然回头看向祁淮。
“早点回来。”祁淮语气平平道。
白应榆以为祁淮是反悔,闻言松口气,转身欲走时又听到祁淮声音,离得他更近。
“十二点要是没看到你,今晚就好好教育教育你。”祁淮说话间已经走到白应榆身边,抬手在他屁股上轻拍,暗示明显。
在白应榆红着脸绷紧身体时候,祁淮嘴角勾起笑容,掐着白应榆臀尖,捏捏,在他耳边轻咬,尤其某个字读音带着媚样。
被吼得抖,白应榆有些无措,他畏怯地看向祁淮,虽不情愿,也不想再和祁淮起冲突。
“知、知道。”白应榆只好先应下祁淮话,没有再说自己要下山事。
祁淮看着白应榆那头凌乱发,下面就是他昨夜哭肿眼睛,像桃核般。
抬起手,祁淮试图触碰白应榆眼尾,对方却下意识向后躲闪,他手顿在半空,略显尴尬。
“算,你想去就去,中午集合之前回来,别让找你。”
而山上祁淮,在看着白应榆离开后,表情就又变得冷酷,面无表情。
他把项链从口袋里掏出来,眉心紧锁,盯着手心里被胶水粘在起小羊,心中五味杂陈。
“靠啊祁哥!!你们俩刚才那是嘛呢,亲嘴呢?你和小结巴到底什关系啊?你是不是……”
周亦生满眼震惊,瞠目结舌又鬼鬼祟祟地往四周望望,转回头,压低声音,“你是不是同性恋啊?”
祁淮听到同性恋三个字,脸色都变得阴沉,侧目睨周亦生眼,不怒自威,那人讪讪闭上嘴,
“还没舍得弄疼你,乖点就不……你。”
“不要,会、会回来!”白应榆听到那个字眼害怕,焦急摆手道。
他话音刚落,便看到祁淮嘴角勾起笑,那人衬衫松散,骨子里那痞气也顷刻而出。
白应榆这才发觉自己是被祁淮耍,他想怒不敢怒,嘴撅得老高。
“这不经逗?”祁淮抚过白应榆半张脸,不顾远处周亦生等人投来视线,在白应榆额头上落下轻吻。
白应榆没想到祁淮还真让他下山,昨晚他已经给大家添麻烦,他想着如果祁淮不想让他再去,他也就不会再去找那条项链。
“嗯,很、很快就能找到。”白应榆眉眼弯弯,脸还没洗就打算往山下走。
他擦过祁淮肩膀,祁淮嗅到他身上那股清新橘子沐浴露香味,蓦地想到白应榆那双澄澈眼,曾在数个夜里因为他流下眼泪。
祁淮手放进口袋里,捏住那条项链,沉默中,他没有向白应榆承认错误勇气。
“白应榆。”祁淮余光里看到白应榆已经走到石阶前,他下意识叫住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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