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榆心中疑惑,却在听到医生话后无瑕去想。
“这个脚扭成这样怎现在才想着过来,脚扭伤后要立刻停止运动,幸好现在骨头没事,只是韧带撕裂。”医生让祁淮坐在床上,护士在边上药包扎。
“韧、韧带撕裂!?”白应榆并不懂这些名词,听着就觉得疼,他手搭在床沿,又问。“那多、多久能好呀,医生。”
“最少三个月。”医生说完,白应榆嘴角就耷拉下来。
躺在床上半撑起身子祁淮反倒安慰起白应榆:“呦,这小嘴能挂水壶。三个月晃就过去,怕什。”
祁淮语气渐渐强硬几分,却又带着痞气和柔软,像是夏日午后骤起微风,恍惚吹进袖口。
即使白应榆答应祁淮,祁淮也没有办法自己骑摩托回去,还是要坐学校车。
收拾自己东西时,白应榆无意间在山顶草丛中看到自己找两个半天石塑小羊项链,就躺在那草丛上面。
虽然出现位置有点奇怪,不过好在是被找到。
最后结果是两人前后上车,坐在靠后位置,要先同回到市区,才能打车再去医院。
林原,那人不知何时已经被周亦生捂住嘴巴拖走,所有人都在忙着上车,其实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个人。
其实白应榆更想问还是关于那天上午,祁淮说关于他妈妈事。
“祁哥,、妈妈没有做那些事。”起码白应榆要解释。
两人之间陷入短暂沉默,白应榆在这短暂数十秒里,心点点悬起来。
本以为祁淮生气不会再留他回家,白应榆作势想要拿开祁淮放在自己肩上手。
白应榆心中略有自责,祁淮是没说,但是昨晚祁淮下山找他,应该就是那个时候伤到吧。
“大夫,也帮他看下肋骨这是不是没问题,昨晚摸着是肿。”
祁淮说着,自然地坐起身,如若旁人地将手伸进白应榆衣服里。
他撩起点下摆,露出白应榆半截腰身,上面也是片青色,不过看起来并不严重,只想是普通碰撞后淤青。
白应榆赧然地红耳垂,心里生出些异样情感,他没敢想祁淮竟然还惦记着他腰上那点擦伤。
大巴车里安静得只剩下谁手机里消消乐声音,转几个弯后连消消乐声音都没有。
和来时候不样,天夜团建彻底打败这群大学生羸弱身体,此刻正歪头睡着。
到市区,白应榆直没睡,就是等着能快点停车带着祁淮去医院。
白应榆注意力都在祁淮脚踝上,到医院想着上前帮忙,连扶下祁淮都不让白应榆扶。
刚才在车上上下车时候,祁淮整个人都要缠在他身上,这个时候又奇怪拉开距离。
“嘶……唔。”耳畔是祁淮闷哼,白应榆察觉到肩上手绷紧肌肉。
他低头扫眼,终于看到那裤管下若隐若现血色斑痕,脚踝处没有完全看到,白应榆也能看出来祁淮脚不是今天伤,已经肿得很吓人。
他瞪圆眼睛,但没有来得及开口。
“看到也还走?”
“白应榆,别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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