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抬手替他擦头发时候,他手指紧紧攥着祁淮衣摆,撒娇又埋怨:“你、你怎回来不告诉声啊?”
面无表情祁淮正给白应榆擦着头发,动
“生日快乐,白应榆!”
“生日快乐!快进来吧。”
彩片纷纷扬扬落在白应榆发顶,也散落门口地。
白应榆被吓跳,怔怔看向屋子里,祁淮正似笑非笑地站在客厅中间,堵在玄关里几个人除周亦生还有几个人他眼熟但不认识。
白应榆无措地站在门口,在对方扯起他手腕时才硬着头皮走进来。
手机里沉默着只剩下风声,半晌白应榆又要开口时,他才听到祁淮说:“你回家等。”
白应榆嘴角笑容凝固,他站在来往人群中,感觉自己像是个小丑,狼狈至极。
电话不知什时候被挂断,白应榆垂下手,心重新燃成片灰烬。
出商场,不知什时候下起小雨。
在春雨连绵季节,这是常事,白应榆没有带伞,手里捧着爆米花显然变得多余。
商场四楼影视城里,大屏幕上新片预告白应榆共看五百多遍,巧克力爆米花就放在他身边位置,口也没有动过。
影视城里来来往往人,看着时针从到五,白应榆送走两拨看电影人。
而他仍旧坐在自己位置上,沉默地望着前面大屏幕,手心里电影票已经被攥得皱皱巴巴,上面黑色字迹被白应榆手心里汗水浸湿得差不多。
手机上最后次通话是十分钟之前,无人接听。
耳边人声嘈杂,白应榆从未觉得,原来孤独也可以这吵闹。
“怎回来得这慢?”祁淮声音毫无波澜,他坐在客厅餐桌前,正在给桌上个蛋糕插蜡烛。
“下、下雨外面,祁哥,你怎、怎……”白应榆气还有些没喘匀,他穿过周亦生为首几个人,站在祁淮对面。
“过来,给你擦。”祁淮脸上分明没有丝在意情绪,他打断白应榆接下去要问话,朝对方招招手。
白应榆心中舒口气,他还以为祁淮是不想要他呢。
眼下看到祁淮对他这温柔,嘴巴瘪,眼眶红,强忍着眼泪走到祁淮身边。
他站在门口等会,看着出双入对情侣,喉咙里宛如卡着酸梅,不上不下。
爆米花最终被丢弃在垃圾桶,白应榆跑进雨中,消失在迷蒙烟雾里。
站在公寓门前,白应榆窘迫地抓抓自己湿漉漉头发,让自己看起来不那狼狈,才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钥匙。
开锁时,白应榆紧张忐忑,他心中隐隐觉得不安,眼皮也总是在跳,手指被雨水冰得有些僵硬,他抽抽鼻子,勉强将门打开。
“嘭!”开门瞬间,烟花炸开声音乍然在耳边响起。
电话再次拨过去,白应榆已经不再抱着祁淮会接通电话心态,他只是想着,如果这个电话没有打通,他要自己回家。
嘟声响很久,就在白应榆心要沉到谷底声,通话居然被接听。
“白应榆。”
那颗心是在祁淮消失时从悬崖上坠下去,此刻听到祁淮声音那颗死寂心好像又稍稍复活。
“祁哥!”白应榆激动地站起来,声音委屈又可怜,“你、你去哪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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