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啊,都已经快下午,再不吵醒,咱们俩讲座全
可不知怎回事,这次好像思想都不受自己控制,他清晰听到自己耳边有道声音在说:想要和祁淮在起久点,祁淮对他好点。
不!不要!他不要这个愿望…
梦境扭曲,白应榆眼看着爸爸妈妈在自己眼前消失,取而代之是从门口冲进来祁淮,走过来掐住他脖子骂他是爬床,说他拜金。
“对不起,别、别这样,祁哥,错……呜呜疼,错……”
白应榆呜咽说着梦话,从出国那天开始,他噩梦就都开始和祁淮有关,本以为离开刘明杨就离开深渊,却没想到他只是从个深渊跳入个更深无底洞。
白应榆从停车场路回家,放在副驾上手机直震动个不停。
看眼来电显示,是马骏,白应榆还生着马骏气,手机响路都没接。
回到在外面合租室厅房子时,马骏还没有回来,白应榆简单收拾下,就上到自己床上躺下。
灯还没来得及闭,白应榆就疲惫地睡着,也又次地做起这三年里做过无数次噩梦。
梦里爸爸妈妈围在蛋糕前在给他庆祝生日,刘明芳脸在烛火后笑着看他:“们小洋芋,要许个什愿望啊。”
白应榆脚放在刹车上始终没有踩下去,终于长吸口气,踩下油门。
站在原地祁淮在白应榆车子驶离停车场后,身体愈发觉得燥热,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自己车钥匙,拖着软绵绵身体坐上副驾驶。
等待代驾来时间里,祁淮整个人倚靠在座椅上,太阳穴直蹦,借着车里光,他看到自己手上淤痕,指腹摩挲,抬手捂住眼睛。
‘你、你到底要欺负到、到什时候,已经躲得够、够远……’
白应榆刚才湿着眼睛像是小鹿样惧怕又倔强眼神,再次回想起来,祁淮还是会觉得心绞在起痛。
梦中他怎都醒不过来,直到有人开始推他肩膀。
“白应榆,醒醒,你是不是又做噩梦!”是马骏声音。
噩梦终于找到逃离出口,白应榆瞬间睁开眼睛,眼前切变得真实且清明,呼吸由急到缓。
看到马骏那张脸,白应榆心才踏实下来,紧紧抓住对方袖口。
“吵醒你吗?”白应榆呼吸平复下来,开口道。
“哎,你别问,孩子愿望说出来就不灵。”爸爸在边拦住刘明芳,和蔼笑着对白应榆说:“想不想要电脑啊,儿子。”
“你不是说不能把愿望说出来吗?你这样直接问算什?”
“电脑这不是都买吗,逗他玩呢。”
“……”
听着爸爸妈妈拌嘴,白应榆闭上眼准备许愿。他想要自己能够直留在梦里,不要醒来就好。
明明是该心疼,不知怎,皮带下西装裤却被撑起来……
“脑子里真没想欺负你事……”祁淮语气有些懊恼,声音很轻,克制着更深欲念。
越是克制偏是疯狂,那些从没敢想过,通通在脑子里幻想个遍。
这三年每天都是折磨,他都在愧疚和后悔中度过,祁淮想念白应榆,不单单是白皙柔软肌肤和被欺负时含泪呜咽眼眸。
最想念还是白应榆朝他灿烂笑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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