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看着白应榆眼底
晶莹闪烁，终于想起来，这句话是他曾经对白应榆说过。
“明天你不用来，
和Joe说，对不起，你别哭怎
都行。”
祁淮感觉自己心就悬在白应榆眼角那颗泪上，那滴眼泪要是坠下来，他心也会被拉扯得痛不欲生。
“是风…风吹。”白应榆对于哭这个字格外敏感，又解释
句。
风确实不小，天气也格外阴，风吹动远处树，只剩下枯枝上残叶在摇晃，校园人工湖里湖面泛起涟漪。
白应榆自己生气，祁淮还没说话，他眼圈先气得红。
看着白应榆红眼圈，祁淮吓跳，也不管是不是自己干事，先把错认。
“好，是错，你先别哭。”
面前白应榆生气时候都好像软绵绵，祁淮压根没被感受到对方气场，只是觉得白应榆生气样子，鼓起腮帮子都是那可爱。
白应榆还有话没说出来，祁淮就把错认，他后半截话自然就只能憋回去。
年轻男人，白应榆瞥见他手机上老婆来电，心里抵触和祁淮单独在起，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好。”
目送着教授背影，白应榆就是不想转身面对祁淮。
而身后祁淮倒是乖巧，安静地站在他身后。
“有事先走就好，不用特意留下来，不会和你教授说。”祁淮声音有些沙哑，边说话还轻咳两声，像是病。
天色暗下来好像也只是瞬间事，路灯瞬间亮起来。照亮两人脸，白应榆算是认命，走在前面，朝着要盖钟楼方向。
“带你转、转下，教授回来就走。”白应榆语气生硬道。
“好，谢谢。”祁淮闻言跟在白应榆身后，从来没有那老实客气过。
路上都很沉默，两人谁也不说话，前后走着，白应榆就是为完成任务，起初他害怕祁淮又说些什，后来见祁淮真说话算话，脸色稍霁，心情也平静不少。
“不、不是哭。”白应榆不知怎回事，面对祁淮时，就又开始结巴，哪儿还有什气势。
“嗯，不是。”白应榆说过不让自己招惹他，祁淮不太知道怎哄，便顺着他话往下说。
“如果想、想报复就直接说，别用这种方式赶、赶走。”白应榆表情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样子。
祁淮蹙眉，刚要打算向白应榆解释，便听到他说：“反正你也只有这个目，不是吗。就像三、三年前样，别…别演祁淮。”
这句彻底堵住祁淮之后所有话，尤其那就别再演，听着如此耳熟。
不知怎，这句话触碰到白应榆心底弦，过去回忆翻涌而起，他无数个夜晚暗示自己走出来，却又深陷其中。
“是、是不是你跟教授说周六要也留、留下？”白应榆没有回头，他怕自己看到祁淮，又因为惧怕没有勇气问出这些话。
祁淮听得脸茫然，他眉心微动，开口想要解释道：“留下？你是指明天外出事吗？其实……”
“除你还会是谁？不是……”白应榆情绪激动地打断祁淮。
转过身还想再骂，看到祁淮那张面无表情时凶巴巴脸又害怕，往后缩缩，声音也低下去，毫无底气，“不、不是说别招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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