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到全名后,祁淮便没有再说下去,追求喜欢人他也是第次,自然有不少地方拿捏不好分寸,但现在也懂得几分察言观色。
情急之下,祁淮又问:“爸说他直再给你打钱,他钱你不用白不用。”
“已经超过三句话。”
白应榆脸色彻底沉下来,平时看起来温和好欺负样子已然消失不见,看向祁淮目光就像是射出去支箭。
见祁淮还不走,白应榆拿过自己手边饮品,猫着腰想要先出去。
白应榆看着那碟果盘没接,想起是三年前祁淮在生日那天送他唯生日蛋糕,心里打个冷颤似,明明在汗蒸,他却觉得浑身发冷。
“要说什?”白应榆压下心里不自在,开口道。
“关于学校钟楼,想和你起合作,抱歉那天在画室里没经过你同意就看到你原稿,只是觉得如果们合作话,会做出不错作品,就像在黎大……”
祁淮说得兴起,难得白应榆让他靠近,能心平气和说上几句,却在得意忘形提到黎大时,清楚看到白应榆脸上倏地僵住表情。
“不要。”白应榆道。
好好,会门口集合。”教授急着接起电话,便没再提讨论工作事。
教授在汗蒸房另头,眼下只剩下白应榆和祁淮面对面。
“汗蒸温度过高不适应容易引发心梗,昨天就有新闻,人晕倒后现在还躺在医院。”祁淮信口雌黄,没个字是真。不过怕白应榆在这里憋坏确实是真。
说完,祁淮便先步出去,白应榆指尖微动,听到祁淮这说确实是害怕,也是实在忍不下去,起身和教授打个招呼便也从高温房间里出来。
时间不早,人也多起来,恰当温度、合适房间也都占满。
祁淮这才起身,脑袋还在洞口边沿撞下,疼得耳边好像都嗡嗡作响,他却脸平淡,在白应榆面前维持自己形象。
“走就好。”祁淮声音很轻,白应榆甚至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才会在这几个字里听出落寞和遗憾来。
作者有话说:
会还有更,抱歉大家,前几天感冒更得比较慢。
祁淮眉眼轻垂,落在那没有动过果盘上,冰镇过西瓜装满半个盘子,雾气沿着盘子外壁流下,洇湿那片凉席。
“那……明天有时间吗?以老同学身份约你吃晚饭,应该算不上过界。”祁淮边说,边观察着白应榆反应。
白应榆只是淡淡地看着地面角,闻言抬起头,脸坦然,毫不犹豫地拒绝:“明天有兼职。”
祁淮先是怔,指尖收紧,问道:“晚上可以去接你吗?”
“祁淮。”白应榆声音冷几分。
白应榆从屋子里出来终于感觉自己活过来,房间满,他也没有去找祁淮,而是找个只能躺下两个人拱形洞钻进去,顺便买杯喝靠在墙角小口嘬着。
洞口来回有人走过,白应榆看到有人在洞口停留下来,而后便看到祁淮侧对着自己坐在入口。
赶人话欲言又止,这里是也不是房间,他阻拦不。
“旁边还有其他位置没人。”白应榆开口道。
“嗯。”祁淮答应得倒是爽快,将手里果盘递到白应榆手边,“说三句话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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