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
白应榆悬起来心落回到地面,他看着怀里补品,大致听说过价格,此刻只觉得有些烫手,却又不想拂林原心意,只好先硬着头皮收下,以后有机会再还给对方。
从林原车上下来,白应榆拒绝他要把自己送到楼上提议,而是自己散步回去。
到自己公寓楼下时,白应榆离着很远就看到那辆停在树影下宾利飞驰,即使主人刻意地将它隐藏,那招摇外形根本不可能没人看不到。
尤其和这个小区格格不入。
白应榆眉头略皱起,他不记得自己和祁淮提起自己住处,祁淮是怎找不过来。
林原手僵在半空,也不觉得气恼,只是笑笑,略强势地用自己手臂将白应榆圈在副驾驶车门前。
“什都自己来,三年前你就说以后会给机会,白应榆,还要等你多久。”
林原嘴角隐隐带着笑意,不像是质问,更像是暧昧拉扯。
坐在副驾驶上白应榆感觉到林原不断靠近距离,呼吸渐渐交融在起。
白应榆无处可逃,如果现在林原压住自己强制自己做什,这小空间,他根本没有办法逃跑。
林原!”隔着个转角,白应榆声音传来,将两人注意力都吸引过去。
祁淮没有回头,林原扬起嘴角,眉眼弯下,藏不住得意,“不好意思祁建筑师,可能要先告辞,明天见。”
祁淮已经走出十多步,林原又不急不缓地转过头,“对,应该提醒你下,不是车比好,小洋芋就会选择上你车,学长你怎还这幼稚?”
最后句话尾音,伴随着不屑语气,在祁淮耳边良久挥散不去。
街道转角只剩下祁淮孤零零个人,林原说每句话每个字都精准地扼住他喉咙。
下意识,白应榆已经给祁淮扣上调查尾随自己证据,心中害怕,却也冒起火来,抬脚大步走过去。
站在车前时,白应榆看到车里并没有人。
再转眸,他在树下长椅上看到靠着椅背祁淮,那身西装已经皱,却目光炯炯看着他。
白应榆又生出些错觉,祁淮那眼神里像是藏着悲伤,像是午后湖面上闪烁金光,也像是流动水银。
不止次,看到祁淮,白应榆都觉得祁淮就像是罂粟,本身就带着毒。
那些关于强迫回忆浮现在脑海里,白应榆脸色显得有些青白。
林原靠得越来越近,白应榆心脏在狂跳,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紧张得心脏似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就在白应榆惴惴不安时,林原手终于落下,在他鼻尖上宛如羽毛般蹭下,那样温柔。
悬起心滞停瞬,白应榆睁开眼,怀里被塞进两个纸盒包装补品。
“把这个拿回去,每天睡前喝瓶,对你身体好。”林原坐回驾驶座,分寸把握得刚好。
……
被林原带着去听场小型club演唱会,临近快十二点时候才结束。
白应榆反倒是点都不困,坐上林原车时,也欢欣雀跃地讨论club里新来驻唱和白日里闲闻趣事。
偏偏对于祁淮,只字不提。
车停在白应榆租住宅区里,林原倾身主动要为白应榆解安全带时候,白应榆拒绝:“没事,自己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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