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榆闻言,呼吸都轻几分,不知道该怎接话,不过倒是比刚才老实多。
祁淮手放在他腿上,从开始温柔试探按压,到点点加大力度,起初白应榆还忍着,后来按到淤青是也是疼出脑门汗。
前五分钟还端正坐在沙发上,此刻已经倒在沙发上,双眼微微睁着,咬着唇,红着眼眶,像是受多大欺负似。
“别再用力…疼。”白应榆担心自己再踢祁淮手臂,强忍着疼,小声哼唧着。
他话出,祁淮手就变得温柔不少。
护士边给祁淮打点滴,边扬扬下巴,示意白应榆找祁淮去。
“不、不揉也没什问题,不太疼。”等护士走,白应榆有些抗拒地开口道。
他坐在沙发上,今天穿运动裤是之前国内特别火条运动裤,侧面都是扣子,扯就能打开。
“护士话也不听吗。”祁淮故作平静道。
白应榆脸上有些不情愿,却没有再说什拒绝话。祁淮手扯住白应榆裤子脚,轻轻拉,扣子开片,露出里面白皙皮肤,和青紫色淤痕。
“好,会送你下楼。”祁淮面上答应道。
等待护士过来这段时间里,白应榆直在挽起自己运动裤裤腿,试图将药涂抹在自己伤口上,却发现受伤角度刁钻,自己个人根本不方便。
“药给,来。”祁淮主动靠过来,“刚才不是说检查没事吗?还要上药。”
“就是点擦伤,自己来就可以。”
祁淮手停在半空,谎话张口就来:“早点涂对淤青恢复更好,这里需要把淤血揉开,不然会疼个礼拜。”
“当时情况危机,是没保护好你,这件事会负责。”祁淮自责道。
白应榆沉默片刻,直率道:“说,不想再和你有联系,送你来医院也是因为不想欠你。”
又是这样番话,祁淮心中被激荡起波澜,心思乱,手上力气也没有些收住。
“啊嗯!”白应榆惨叫声,收回腿时,身体重心也同失去,直接扑向祁淮。
祁淮被
伸手隔着布料握住白应榆膝窝,祁淮涂药手刚触碰到白应榆肌肤,那人条件反射地踹脚。
祁淮没设防,手臂上被踹,这下是他意料之外,瞬间疼得他额头青筋都凸显。
手臂上刚刚被包扎地方渗出血来,白应榆被吓跳,脚匆忙收回来。
“对、对不起,不太习惯别人碰,还是自己来吧。”白应榆说着要去从祁淮手里拿回自己药膏
“没事,你乖点。”祁淮忍着手臂刺痛,将白应榆小腿抱在自己腿上,有补句,“不乖也没事,你怎样都好。”
白应榆有些犹豫,祁淮又道:“不然会护士过来,让护士给你揉也样。”
听到护士这两个字,白应榆身体明显轻颤下,犹犹豫豫拒绝祁淮,下秒病房门就被推开。
“哎,白应榆患者是吗,刚才还在找你呢,原来你在这啊。”
护士推着医疗物品进来,第眼就看到白应榆,边挂吊水,边道:
“你腿上伤最好是能上药时候多按摩下,明天会好很多,现在有点忙,你实在不行够不着位置先让他多帮下,换完两个药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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